则靠在卧榻上,佯装聊的热火朝天。
难怪邓佳哲会在我濒死的边缘,突然就给我停了药。
果然,一周后,邓佳哲终于抽出了时间,带我去了一趟医院,全面检查的结果当然是可喜可贺的,各项指标都显示很不错。
显然这份报告是有水分的,但邓佳哲还是让医生给我开了药。
我心里有数,我现在是安全的,最起码苏城的城市规划确定之前,我就是安全的,而且他会让我好好的活着。
如果海珍的这个消息准确,那我们家绝对是最大的受益者,因为我们家的老宅面积是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有特色的,那么那笔补偿可是绝对有吸引力的,试想,我要是死了,还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周海珍听我这样说,也点头赞成,“这条疯狗应该是闻到味道了!”
我紧紧的攥起拳头,看着手机监控画面里的邓佳哲,恨的牙根痒痒,“这是黑上我们卢家了,卢家的这块肥肉他是还没吃够本,所以这才是给我停药的真正理由!简直欺人太甚。”
“看来我们得做下一步的打算了。我看到了他安排的那个保姆了,中年人,不年轻!已经拜托魏青川查她的底细了,但我没敢冒然跟卢伯伯暗示,等摸完了她的底,我们在想办法透露给卢伯伯吧!你也想想该怎么说。”周海珍提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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