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认识郁影后吧,票不都是郁影后送她的。”
“她自己也进了前二十的,自己有票。”
众人说着,语气不自觉地往“酸”的方向发展。
业内人士,除了余桔那样机缘巧合开了滤镜的,没几个人看好陶庭相,同行相轻是一回事,旁人看她两次大的爆料,都觉得是运气,没有成熟的获取信息途径,偶然蹿红的大学生,后劲肯定不足。
你看看,这还这么傲慢,排名更靠前的前辈都没敢往前坐,她上去就是第一排,一看就是愣头青,一看就不知道什么人情世故——都不知道来给前辈们鞠个躬,打个招呼。
卢文硕也在这时候过来,拍了下陶庭相的肩膀:“喂,你这样坐不合适。”
“啊?”陶庭相转头。
她跟周义新开了视频通话,这个位置视野最好,挂在胸前的手机能正好拍到等会郁喜珍的讲话,好让他看清楚点。
如果坐后排的话,要拍清楚就要举起手机来了,她举不举得了是一回事,那就没法顺利提问问题了。
陶庭相只能坐第一排。
“你是小辈,按理说第一排是有资格的老前辈坐的,要么是余桔那样的老资格,业内认知的资深记者,要么是隔壁誊安大学的教授,你坐这里像什么话。”卢文硕拍了拍她。
陶庭相知道卢文硕是好意,各行各业都有论资排辈的规矩,大场面,她也不是一根筋犟到底的人。
但能让周义新直视母亲的交代,这个不守秩序的小辈,陶庭相当了。
“你坐就好,不用管我,”陶庭相微笑道,“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当然要近距离请教了。”
卢文硕还想再劝,便听见身后一声惊呼。
“小陶,你坐在这里吗?”
发出声音的是骆碧珊,她旁边是侯德丽。
周义新把电脑屏幕的声音调小,嘴硬道:“我为什么要看?”
“你是当事人呀,郁影后一直很想你,她这个声明,一定是希望你能看见的。”陶庭相开口道。
可惜,人亲儿子不稀罕。
郁喜珍看着挺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提起儿子的时候,眼底也是一片柔弱,看得陶庭相都恨不得把周义新绑过来,押着他,让他对亲娘态度好点。
周义新会在某一个直播间用小号,看郁喜珍关于这事情的公开言明吗?
“你……”那边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