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离开了街市,拐进了巷子里后,路上的人就少了,甚至有一些地方一个路人也没有,我当心有损那姑娘的名声,那姑娘又说,到了这里她就认路了,我便离开了。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早知道……早知道我便坚持把她送回家了……”
苏流月沉思了片刻,又问:“一路上,你可有感觉被人跟踪,或者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薛文柏连忙摇头,“没有,若是有,我也不会让那姑娘一个人回去了。”
“那天,你最后把那姑娘送到了哪里?”
薛文柏道:“同福巷外头的一条街道上,那姑娘很肯定地告诉我,沿着那条街往前走,在第二个路口拐弯,便是同福巷,她家就在里面。”
苏流月问完话走出地牢的时候,就见到平少尹就站在地牢旁,一手负在身后,正面色从容地等着她。
他身旁,那个叫风扬的黑衣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身边。
见到她走了出来,平少尹薄唇微启,正要说什么,苏流月忽地看了看他方才夹着那凶犯的两根手指道:“平少尹的手,可是洗干净了?”
平少尹不禁默了默,嘴角微微一扬。
这女子可真够敏锐的,真真是不放过他漏出来的任何一点破绽。
苏流月却仿佛只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没等面前的男人回答便道:“平少尹,案子的情况,民女已是有一些掌握了,方才你说十五年前发生过类似的案子,不知道十五年前审理这个案子的是何人?他可还在皇城?当年跟这个案子相关的卷宗可有找出来?”
只是,对于办过了无数案子见过了无数重口味画面的苏流月来说,这些味道简直不值一提。
她一边跟在平少尹身后,一边思索着他方才说的案子情报,突然,他们左手边一个牢房里的凶犯猛地扑到了他们面前,从牢笼的间隙里伸出一只手,凄厉地大声道:“官爷,我真的是无辜的啊,官爷!”
说白了,就是一个自以为是、无能又胆小的废物。
平少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道:“前面就是地牢。
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十五年前,皇城曾发生过类似的案子,当时的受害者比如今还要多上一倍,共有六名女子遇害,只是后来,凶手突然停止了杀人,仿佛一下子销声匿迹了一般,各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