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矿坑外传来声音:“袁大哥在么?我是六子!”
袁腾蛟随意拿过一坛酒,一下拍开封泥,直接就往嘴里灌,直灌了有大半坛才罢手,然后开骂:“这酒真是一年比一年淡了,那姓赵的莫不是往里掺水了?真是让人喝不痛快!”
“没办法,谁叫咱仨当年选了这条路呢。”袁飞蛟叹气:“就当是坐牢了,等出去了,咱直接去悦来酒楼,点个几十坛火刀子,好好喝个痛快!”
“算起来……也快十年了吧?”袁腾蛟回忆:“还有十年啊……这鬼地方真的是……吃不痛快,喝不痛快,杀人都杀不痛快!还有这狗屁《纳灵功》!我练它玛!”
“这毕竟是仙家功法嘛,和凡俗的武功到底是不一样的。”袁飞蛟却并不气馁:“等出去了,咱换套搭配灵根的功法,应该会好不少,到时候想办法多抢些灵石就是了。”
“对了,等下要不我们再去南边试试?”袁升蛟提出建议:“这一天天的,真是淡出鸟来了。”
“你呀,整天就知道想裤裆里这些事,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袁飞蛟泼起冷水:“人家仙家的禁制法阵是说笑的?好吧,就算咱成功了,混到南区抓了几个女人回来,你当那帮监工会继续睁只眼闭只眼?怕是直接将我们打杀了!”
另一个胖些的上前几步,从尸体腰间取下布袋子,又把尸体翻过来,在尸体上摸了一遍,确认没东西了,才站起来,打开布袋,一脸的不悦:“又是穷鬼一个,这都快放饭了,才挖了三块。”
“这小子挖矿不行,实力还是可以的。”痩子收刀入鞘:“单说轻功,也有半步先天的水准了,可惜碰到了我们三个。”
“先天之下皆蝼蚁啊,可惜这些蝼蚁就是认不清!”横肉的壮汉感慨了一句:“算了,今天就这样吧,走,吃酒去!”
酒坛一下被砸碎,碎片飞溅,酒水淌了一地。
“我看啊,这六合宗八成是诓我们的。”袁升蛟也停下扒饭,给出分析:“整整十年!自家的《蛟龙变》都练到先天绝顶了,它特么才到二层,这猴年马月才能练到筑基啊。”
回到老巢,老大袁腾蛟看上去放松了很多,直接大马金刀在主位坐下,把刀倚在一旁。
老二瘦子袁飞蛟也放下酒坛坐下,老三胖子袁升蛟则将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