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柳晚敏脸色立马垮下来,她拽着喻浅到一旁:“这次我不能跟着一起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喊保镖。”
喻浅抿了抿唇角:“这次爷爷放厉叔叔去香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柳晚敏抬起手,指腹贴着太阳穴轻轻揉按:“你厉叔叔的母亲是香港人,娘家那边有丧事,还有一笔不菲的遗产,你爷爷他不好意思去,就让你厉叔叔去。”
喻浅总结出来一句话:“尽孝骗遗产?”
揉按太阳穴的指腹停下,柳晚敏抬眼看喻浅:“你活腻了?”
喻浅闭上嘴。
她说的是事实,但柳晚敏生气是因为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近半年你厉叔叔的病情稳定了许多,你别怕,他不会伤你。”柳晚敏脸色缓和了些,“妈妈等你回来。”
饶是早已对柳晚敏失望,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喻浅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
可也就动容了那么两秒。
紧接着她就听到柳晚敏说:“对了,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这次老爷子也安排了应楼过去,只不过应楼要明天才能动身。等他到了香港那边,你可得好好给我抓住这次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记住没?”
这次放厉世锦去香港是因为什么,喻浅目前还不知道,厉老爷子也没跟她说,只提出让她随行。
变相说是条件,不如说是命令,不容抗拒的命令。
“还有一次,你继父一时兴起要养斑鬣狗,你好意提醒他斑鬣狗很凶残,人难以驯养,可他却放斑鬣狗咬你,那次的凶险程度险些要了你的命……”
喻浅捏着衣服的手指蜷缩,骨节泛白。
乔召漪眼眶都红了:“要不是你三叔养的那只罗威纳犬冲进去咬住斑鬣狗的脖子,等你被人发现,恐怕已经是满地肠子的惨绝死状。”
喻浅伸手抱住她,轻声安抚:“我会保护好自己。”
“可你继父那病发作起来防不胜防,你让我如何放心。”
这几年厉世锦的病情一直不太稳定,多数时候都是发病状态,老爷子再纵容也不轻易让他出远门,怕他一个不慎死在外边。
“浅浅,你这次真的要去香港吗?”乔召漪现在的心情比喻浅这个当事人还要焦虑千百倍。
因为老爷子今天提出的条件,就是让喻浅随厉世锦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