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吓到她了,她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喻浅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去看他们调情,好不容易消停一晚的胃里又开始翻腾了,有点想吐。
她怕当场失态,提步直接离开。
只不过还没走两步,就听男人不温不凉的声音:“站住。”
喻浅脚下一顿。
梁愉音以为厉闻舟叫住那个女医生,是要给她出气,比如一个不高兴让医院开了这个女医生。
长那么漂亮当医生,估计也是靠脸上来的。
“过来。”厉闻舟说。
喻浅假装没听到,继续朝着另一个方向一走。
厉闻舟眯了眯狭长的眼眸:“你再走一步试试。”
喻浅停下来。
她实在不想过去,但眼下明显由不得她,厉闻舟的威胁从来不只是嘴上说说,他会来真的。
喻浅迅速调整好心情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然后脚下转了个方向,朝厉闻舟和梁愉音走过去。
今天气温偏低,厉闻舟身上穿着黑色薄呢大衣,这衣型挺阔,衬得他身型更加伟岸挺拔,那张清冷的脸看着也更加冷酷无情。
明艳秾丽的梁愉音站在他身旁,与他显得般配至极。
厉闻舟目光扫过喻浅的脸:“怎么,出了厉家就忘了规矩,不知道怎么喊人了?”
喻浅将背脊挺得很直,迎上男人的目光,喊道:“三叔。”
这声三叔,让一旁的梁愉音露出满脸错愕:“闻舟,她…她是你侄女?”
“闻舟。”
“我跟你讲呐,这个医生她真是木鱼脑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真不知道谁把她招进来的……”
喻浅却问道:“一个早上住进重症监护室的病人,中午说要撤掉仪器回家休息,你觉得这合理吗?”
梁愉音冷脸:“若我今天偏要这合理呢?”
喻浅面不改色:“抱歉,无法合理。”
“好,很好。”
梁愉音压下怒火,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诊室内过分安静,喻浅都能听见等待接通的嘟嘟声,直到四声过后,那边接通。
“你是医生?”
梁愉音目光落在穿白大褂的喻浅身上,婉转的语气带着一分迟疑半分肯定。
她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