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火势已成,他才带着我等离开。
大人,这都是杨正业主使,小人是迫于无奈,不得不从,请大人放小人一马。”
铁棠摆摆手,示意他闭嘴,而后一拍惊堂木。
“杨正业,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那天凌晨我的确去过柳家,但火是柳兴发无意中引起,并非小人所放。
至于打死人这一说辞,更是凭空污蔑。”
“这么说.....你是拒不认罪?”
“小人冤枉啊!”
“来人,带李成运上堂!”
噗通!
四名参与作案的地痞无赖当中,有人当场瘫倒在地,身下有一股黄色液体流出。
铁棠同样半点不慌,任凭堂下父子二人编织谎言,甚至还故意恶心杨正业。
整个公堂之上都是他的人,堂下之人是否受了冤屈......还真不是他们说得算。
“你.....你胡说,不是这样的,大人,不是这样的。”一旁的孟颖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杨正业说不出话来。
铁棠不急不徐,拿出一份卷宗问道:“杨正业,这可与你先前所说供词不符.....
莫非是牢房有人严刑逼供不成?”
只是当日草民头昏脑胀,一时说错了话,请大人明察。”
“大人,公堂之上是讲证据的,那妇人胡言乱语,又没有确凿证据,实是在污蔑我父子二人啊。”杨鸿光也出声反驳。
他的嘴巴是最硬的,又仗着年纪大了,捕快不敢如何用刑,从头到尾都没服过软。
铁棠收敛心神,看着跪倒在地的杨鸿光、杨正业父子,厉声质问。
“杨正业!”
“孟颖儿击鼓鸣冤,状告你欺辱民女、杀人放火、毁尸灭迹.....
用没用刑,你这个总捕头还不清楚?
杨正业火冒三丈,低着头硬是不敢反驳,最终才不情不愿道:“非是严刑逼供。
至于孟颖儿说我欺辱于她.....呵,全都是妄言!
是她勾搭于我在先,杨某光明磊落,本不欲与她私通,哪知恰好被柳兴发撞见,才造成而来这番误会。“
啪!
惊堂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