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棠走入牢房,靠近庆丰,在他身上摸摸索索。
“铁捕头,你这是意欲何为?可不要欺人太甚。”
“少废话!”铁棠一边在庆丰身上摸来摸去,一边问话。
“你可曾习得伸筋拔骨之术?”
庆丰嗤笑一声:“缩骨功乃是江湖上卖艺的杂耍把戏,庆某好歹是从九品的官员,岂会去学那等技艺?”
“不错,的确没有多少筋骨扭转的痕迹。”铁棠停了下来。
“说了不曾出去过,要杀人也得等我出了 \.CN再杀。”
“这么说,你承认了?庆县捕倒是爽快。”
“呐,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啊。实话实说,我出了县衙,迷迷糊糊不知走到了何方,半路就睡着了。”
啪!啪!啪!
铁棠拍掌击赞。
“也就是说.....案发时间,你在没有任何人证的情况下,在某处不知名街头,睡着了。
不愧是老捕头了,这供词端得是厉害。”
庆丰脸色涨红,知晓这番话说出来也是没有人信。
关键这是事实啊!
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那你的刀呢?别告诉我,睡着的时候被摸包儿顺走了。”
“总捕头神算!”庆丰比起大拇指。
眼见铁棠怒气高涨,庆丰赶紧补了一句:“除了佩刀之外,我的钱袋、腰牌也被偷走了,里面足有四两纹银,够我再去一趟的。”
他满是心疼,铁棠却气得不行。
“你做了这么多年捕快,若非‘德高望重’,凭你的实力、能力,恐怕还做不到县捕这个位置。
应当知晓.....如今自己所说,是多么可笑。”
“还有,腰牌既已丢失,为何不上报?你可知已经触犯了朝廷律法?”
朝廷有明文规定,各级官员的官印、虎符、腰牌一旦丢失,需得立刻上报。
倘若隐瞒不报者,视为渎职,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都自己承担。
这些信物极其重要,虽然谈不上见物如见人,但若有人拿去为非作歹,很可能引发灾难。
何况除了证明身份之外,这些信物其实还有别的作用。
庆丰苦着脸说道:“没时间啊,我一醒来赶回县衙,就听见出了大事,后面就被你抓了。
事后我总不能说,我逛窑子,把自己腰牌逛丢了,传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