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棠轻笑一声,突然大声问道:“庆县捕,你为何一连斩首十三人,还将他们统统抛尸马场?
速速从实招来,若有半分虚言,刑具伺候。”
“铁棠!!!”庆丰气得三尸暴跳,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案发时间,昨夜至今日辰时,伱身在何处?”
尽管气得不行,但庆丰早已打好腹稿,快速回应。
“这段时间,庆某自是在家中就寝,还能去往何处?”
“你的秋水雁翎刀呢?”
今日在马场撞见庆丰之际,铁棠看到他并没有佩刀。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寻常奔走一线的捕快、捕役才会带刀公值。
有些蓝衣捕快都没有时刻佩刀,更别说县捕、总捕头。
“放在家中!”庆丰眯着眼回应。
“去让人取来。”
“铁棠,你什么意思?你真的以为我是凶手不成?”
“让人把你的佩刀取来!”铁棠语气逐渐沉重。
“不取!”庆丰果断拒绝。
铁棠狐疑地看着庆丰,内心暗自纳闷。
前面问一些不相关的还好,对方还是老实作答,而且那才是铁棠关心的重点。
可到了马场凶杀案,他本来就是随便问问,哪知庆丰却是错漏百出。
案发时庆丰明明不在家中,却所言不实。
现在问起佩刀,更是直接拒绝。
县捕的佩刀也好,总捕头的佩刀也罢,都不是什么真正的神兵利器,没什么见不得人。
庆丰不肯让人前去取刀,自是心中有鬼。
铁棠也不能因为他不愿意取刀,就带人上门搜罗。
这方世界的规章法度极为森严,同样也尊重、保护个人隐私。
就算是普通百姓,捕快办案也不能轻易破门而入。
何况庆丰乃是县捕,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
即便他不是命官,铁棠若是想要去他家搜查,也得向知县申请火签,同时还得去监察院申请搜查令。
但凡有一方没审批下来,他就动不了庆丰分毫。
大商皇朝的官员,哪怕是最低的从九品.....也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眼见这里问不出什么,铁棠唤来牢房司狱,让他继续审问,自己却是不顾庆丰的呼喊,径直离开。
“铁棠,我庆某可不是你能够随意拿捏的人物,还不赶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