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因为昨天那件事?你生气了?”
他不明所以笑了声,抬眼看我,“我生什么气?”
我语塞。
“施微。”他语气微沉,却也洒脱,“你毒杀我,我可曾生气。这些年久病未愈,我可曾生气。你告诉我,什么叫生气。我该怎么生气,生气又有什么意义。”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腰背处一股坚硬的火热乍现。我猛然从他怀里脱离,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端起枪瞄准宁乾洲,警惕愤恨看着他。
宁乾洲挑眉,深邃双眸赤裸裸的暧昧。
“你做好打仗的准备了吗。”我问。
他将长步枪顺手丢给我,我双手接住。
这枪很大很重,我双手端起枪,瞄准标靶的时候,双臂承力不稳,有些抖。
宁乾洲从身后帮我托枪,高大身影虚虚浮浮压贴于我背部,他的大掌顺势扼起我颌面抬起我的脸,矫正我身体射击的姿势,帮我瞄准靶子,他的声音从我鬓侧上方低低传来,“东风不来,才是常态。”
放枪,正中靶心。
放第二枪的时候,他的身体熨帖我后背,压低我的枪杆。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亲热,我本能挣扎了一下,他稳声,“别动。”
将压力给到内阁政府。
逼得内阁出面协调解决,经过几轮谈判,最终内阁再度妥协,割地赔款。签下群情激愤的丧权条约。
一时间内阁政府被推向风口浪尖,民众愤怒谴责,自发游街抗议示威!围堵在内阁办公大楼前,遭到自卫军残酷镇压。
宁乾洲抬了抬我的枪杆,又往下敲了毫厘,调整了我的射击姿势。似是觉得我抖得太厉害,他微微扬眉,像是很多年前教我练枪的那个傍晚,一副“你别学了”的暧昧表情。
两发没上靶。
“若真打起来了呢?”
宁乾洲在一个枪靶前站定,端起长步枪,瞄准标靶许久,一枪正中靶心,“那就打。”
只是这份证据却不被承认采用,显然洋人故意挑事儿。
宁派登报向民众自证清白,宁瑜代替宁派公开发表讲话,再度讲事实、摆证据,表达宁派致力于维护和平友好的国际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