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资料径直起身离开,结束了谈判。
宁方谈判团面面相觑,只得跟着我一起离开。
判官焦急跟在我身后,“这条铁路原本洋人要独资,宁帅不同意,要自投自建。内阁提议中外合资一起建,铁路管理权在咱们。洋人指定了他们国家的城建团队,都是高层内定好的……”
走出谈判厅,我问,“宁乾洲呢?”
“统帅在郊球场。”
我乘车来到郊球场,正瞧见宁乾洲带着孩子们打抛球,周围一圈官员陪同。
我绷着脸径直来到宁乾洲面前,“签不了。”
他持球杆轻轻拨动着草坪上的小白球,“理由。”
“他们把我们当傻子。”我说,“光绪帝时期,清政府允准开平矿务局出资修建一条自唐山至胥各庄的运煤铁路,这是我们自建的第一条铁路。那时候他们能做到,如今我们也能做到自投自建,有很多的先例,为何要妥协。”
“遵循你的内心。”宁乾洲眉也不抬,说了句。漂亮挥杆,那小白球呈抛物线划向天空,孩子们高兴地疯跑过去捡。众人赞不绝口。
他方才淡笑着转脸看向我,眼眸幽亮,“去按你的想法做,练练手。”
“如果我搞砸了呢?”
“天塌了,有我顶着。”
我愤恨喘息着轻笑,稳了许久的情绪,方才冷静下来。简单梳洗一番,爬上床,抱着孩子们入睡。
明明疲惫得快要死掉,一阵阵心悸屈辱的痛感,却怎样都睡不着,头痛欲裂。清醒到爆炸……
“男人嘛,谁没点冲动呢?总有难以自持的时候。”判官将报纸卷起,敲着桌子,“纵观国内数一数二的权阀,哪个没有风流韵事呢!更荒唐的艳事我都见过!宁帅算是相当克制之人了!他日理万机压力大,偶尔出格一下,排解一下压力,你理解理解。”
“你说的是人话么。”
“聪明的女人,都懂得把握时机。”判官说,“被宁帅宠幸,也是你的荣幸,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
“出去!”我怒斥!
“不懂变通的倔脾气,只会害了你。”判官往外走去,哼着小调阴阳怪气,“最终被吃干抹尽,也落不着好。”
“不如用身子换资源。”判官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宁帅暗示你呐!”
“你在宁乾洲身边,舒心吗。”我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