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她叫秦好,你再跟她联系一下,好吗。”
半晌,陈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我忍着心伤愤怒,“那晚我喝醉了,我也没办法控制。陈呈,我跟你解释这么多,不是取得你们的谅解,是让你振作起来,赶紧想想怎么救靳安!已经过去四天了!宁乾洲的心思很难捉摸,靳安随时会出事!”
电话那端一直没声音,确认是接通状态,我低声,“有两个法子,第一个:你主动找宁乾洲谈,拿宁澈做交换。先让宁澈打电话给他父亲叫苦,他父亲会去给宁乾洲施压!第二个,联手青青文学社,劫狱。”
“施微。”
他冷笑打断我的话,“你真有脸找我们!当众跟宁乾洲搞活春宫,还让靳督军在旁边看着!妓院里的娼马子都没你能耐!至少娼马子还晓得遮掩一下!”
我压着强烈的心理不适,咽下喉头翻涌上来的清水,“你骂完了吗。能听我说两句吗?”
见他没吭声,我说,“宁乾洲杀了我父亲,杀了我丈夫。你觉得我是有多大的心!会选择跟他在一起!我疯了么!”
“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可是,跟靳安在一起的这一年,他和他的朋友们用爱呵护我,让我重新看世界,我也想帮助靳安!想让他的才华被更多人看到!我也不想他有事!不想你们为了救我白白牺牲!所以我才回到宁乾洲身边!我希望你们留着命保家卫国!这有错吗?”
这番话引发我生理性恶心,想起萤火虫那一夜的场面,我忽然忍不住干呕起来,那恶心感几乎颠覆了我道德底线的观念,整个世界观都塌陷下去,对这个世界有了新一层灰蒙蒙的残酷的情色认知。
“怎么?这才几天就又怀了?”陈呈恶意满满,“别再怀着宁乾洲的种,讹上我们靳督军了。你那脏身子,我们靳督军也嫌脏!”
女撰稿人沉默许久,低声说,“我们排查一下。”
挂了电话,我飞快拨通了陈呈那边的电话,接电话的人喊道:“陈副将,有妞找你!”
没多久,陈呈接了电话,“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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