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沉默许久，“这是我们的最高机密，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宁乾洲这边窃取的情报。”
“我们内部晓得这个行动的人，不超过五人。宁乾洲怎会晓得……”
“说明，你们内部高层有叛徒。”
疑似纪凌修势力？纪凌修？纪凌修残存的势力？为纪凌修报仇？
我返回去翻看纪凌修势力出现的日子，萤火虫那晚出现过……
现关押在5号重刑犯监狱。
未提审，禁探视，不杀不放。
已邀请军医给他治腿，无碍。
最后又附件一句：疑似纪凌修势力现身，后面简单写了几个日期，似乎都是纪凌修势力出现的日子。
附加一句：已追踪。
我的心咯噔一声，注意力从靳安的事情上转移到纪凌修势力，将剩余的文件全部翻完，宁乾洲最近在调查那件跨国公司幕后的真正老板，疑似纪凌修势力。
文职点了点头，看见办公桌上的烟灰，匆匆走进来打扫卫生。完事儿，赶紧撤了出去。
我找机会将最高机密文件掺在一沓日常文件中抱走，去无人的档案室，飞快翻阅。
我观察过，这些最高级别的机密内容，只有宁乾洲能看。连卜远游都没资格看。
新增二十五名警卫看守靳安所在区域，三班倒巡逻制。
这是一份情况汇报，简练精准汇报了靳安的现状。
宁乾洲不同意。
萤火虫那晚靳安带来的小分队共十五人，靳安被生擒，局乱，八人战死，七人撤退。
卜远游还在休息，秘书室值班的文职跑了进来。
宁乾洲说，“给省城发文，安排明日去省城的行程，随行人员：施微、判官、卜远游。财税、司法、文书，基建等部门干部各出一人。平京日常事务暂交协督统宁贤风处理。”
我从最近的日期翻看，飞快用笔记录下文件里对个别不安分的军阀的名字，以及他们的软肋和家人信息。
宁派军中第五师的师长有勾结敌军的嫌疑，我飞快记下。
翻找跟靳安有关的蛛丝马迹。最终，在第三份文件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