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周了,连一杯水都没给统帅倒过,都是卜远游时不时去倒一下水。”
“统帅用人要求那么高的人,居然能忍受一个如此愚钝之人。”
“你没看见那个新来的女秘书吗?长得可漂亮了。听说,还是个二婚女人,咱们统帅破戒了……”
“统帅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怎么要个二婚的。”
此时,我正在女厕方便,关着低矮的门。
便听见外面把声音压更低。
“我听说了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她跟统帅是名义上的兄妹,没有血缘关系。这女人以前嫁去彦海那边了,婚内出轨咱们统帅,生下的儿子也是咱们统帅的。”
“天啊,那咱们统帅做了……做了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他不是一直洁身自好吗!他条件那么好,那么多官家小姐追求他!他怎么会做第三者……”
“你想死啊,敢这么说!统帅对军内整风肃纪特别严格!严令禁止这些不正之风,你可别这么说!听说咱们副统帅在彦海百乐门找女人玩乐子,被敌军抓了!影响特别不好,到现在统帅也没说要人的话!压着不办,不谈,八成气头上。”
我提上裤子,若无其事推开小矮门,外间八卦的两个女干部瞬间脸色大变,拿着文件遮住脸,匆匆跑了。
这几年,宁乾洲把核心中枢部门的人员陆陆续续换了一批知根知底的新人进来,就为了清洗内部人员。
这些人少有见过我真人的。
把陈年烂谷子事拿出来又嚼一遍,我面无表情来到洗手池边洗手。
一位齐耳短发的姑娘也将手伸到水龙头下,低声说了句,“蔡先生身体不好,在监狱里熬不住,很多决策上的事情需要老先生定夺,务必帮忙捞人。”
我搓洗的手一滞,爱国组织的人?
看了她一眼,她已经转身走开了。
似乎是督查室的人。
她也是青青文学社的?眼线遍布各地,果然,爱国组织战线有完整庞大的情报人员。
这个文学社居然如此信任我!
蔡老先生一句我加入,她们便开始给我下达任务。
我若无其事回到宁乾洲办公室,便看到叔父身穿军装,神情凝重坐在沙发上抽烟,宁贤风也在。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去给他们倒水。
但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