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我就走。”
“地点。”
“彦海。”
“行,我抽一天时间陪你。”
靳安说,“宁家有人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说。
“有件事。”靳安拿起另一份文件,“我们投资的所有生意,购买的期货和股票,都有一个人追投追购。”
“谁。”
“名字陌生,都是同一个人。”
我抬眼看向靳安,“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查不出来,业内都听过这个名字,没见过真人。”
“他不想传宗接代吗?”花姐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话音落地,她似是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多子多福那种。”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私生子?”靳安冷不丁冒出一句。
不等他说完,我说,“不提报答,只要能推翻宁……推翻内阁政府,我倾囊相助。”
蔡老先生晓得我跟宁乾洲之间的恩恩怨怨,他轻轻拍着我的胳膊,“其实,我们想请你去规劝宁乾洲,让他能带头推翻内阁统治,有他出手,一夕之间便能实现啊。”
我说,“您觉得可能吗?他那样固执的人。”
“醒醒,花姐。”靳安冷笑,“你比宁乾洲大十岁。”
“十岁怎么了?”花姐掩嘴笑,“得不到,还不许我看美男照片解解馋吗?”
“乾洲不肯将就,亦不肯向现实妥协。”蔡老先生回忆,“他曾跟音音说过,对于婚姻,他不将就。要么不娶,要娶就娶喜欢的。音音问他,如果一辈子遇不到喜欢的呢?他说,那就单着。”
听说上面记录着敌方安插的特务名单和职业,以及一批爱国志士安插在敌方内部的名录。
有这些名单,总该寻着踪迹找到人。
“宁乾洲早借这份花名册大洗牌了。”靳安突然出声。
蔡老先生叹了口气。
花姐拿着报纸坐在一旁啃苹果,八卦了一句,“这宁乾洲三十七八了吧,怎么还不结婚?长这么好看,不缺女人吧。”她将报纸拿远看,“侧颜都这么帅!他若不是坏事做尽,光看这颜值,就能原谅他所有过错了。”
我静静听着,将提前准备好的存单给蔡老先生,“总不能让您空手而归,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