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眉头不易察觉皱了一下,“湘阀那小子的履历谁具体经办的?”
“昨天到现在没看见他,不知道去哪儿了。本来线人的消息也要给判官汇报的,找不到他人,我们就来找你了。”
靳安忽然抬眸。
靳安手中转着钢笔,“宁乾洲那种极度自负的男人,怎会牺牲自己的婚姻。这些年宁氏兄弟在垄断经济这一块,全靠宁乾洲软硬兼施收购掠夺。他自负到不需要联姻,就能得到一切,对于沈家,他有别的目的。”
“沈静姝怀孕了,不是好事吗?”那人问。
大败靳派和彦海以后,宁乾洲用顺昌逆亡的法子整合了一盘散沙的各地军阀,用强硬残酷的手段将那些不听话的军阀头子换掉,安排自己的心腹去任职阀头,湘北城这边的阀头便被换过。
“肯定不会啊!当年是咱们将他安插在宁乾洲直系麾下,一路培养他成为宁乾洲的心腹,助他坐上湘北阀头的位置,出卖咱们,等于出卖他自己。”
门口两人见此,便陆续离开。
没走两步,其中一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匆匆折返,“对了,督军,线人来消息,说沈静姝怀孕了,她跟宁乾洲掰了。沈静姝登报说分手!”
“对对对!宁乾洲跟沈家的关系突然很紧张。”另一人探头进来,“宁乾洲选择跟沈家联姻,就是想壮大宁家财力吧,怎么就掰了。”
“判官。”
“那不会有什么问题。”靳安说,“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我如惊弓之鸟,心头悚然。
靳安眉眼间泰然寻常,视线落在书籍首页,“他怎么来的,就让他怎么走,慌什么。”
“他这些日子,把接收靳派士兵最多的几个军营都去了一遍。”那人说,“前几个都没什么问题,今儿个来湘北了,一早湘阀头子就去城门口候着了,湘阀会不会出卖咱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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