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叹了口气,笑说,“行行行,我叫荷花,你叫我花姐就行。”她转身去给我拿药,端着水杯给我,关切,“把药吃了,洋医生的团队会一直滞留在这里,靳安让他们给你做治疗,你放宽心,病情就不会加重。”
我笑说,“怕不是高价把别人从国外连哄带骗请来,来了就不让人走了吧。”
花姐笑出声,“你还是懂他的,该出的钱,咱们一分都不少。”她冲我眨眨眼,“别看靳安天天叫穷,他有钱得很。”
“吃点东西。”花姐说,“然后,好好休息,做好治疗。”
她拍了拍手,便有人端着美食进来,全是我爱吃的。可我吃不下,给拏云洗了澡,小家伙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女人语气放松下来,换了态度,“都是新买的衣裳,我弟弟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穿上干净的衣服,我说,“我跟我儿子在这里的吃穿用度,我都会做记录,折算成生活费给你们。”
我谨慎,不敢再轻易下结论了。上辈子掌握的很多消息都是片面错误的,报纸上很多信息都是误导人的。
“因为靳安当时在岭南的势力,堪比半个岭南的正规军了,到处都在传他不打败仗,小小年纪从无败绩。洋人当时也来拉拢靳安,来了两次都被靳安拒绝了,他生性自由,不喜官场,更不会做洋人的走狗。”
“当时舆论传得沸沸扬扬,说靳安被洋人选中了,那时候很多势力来找靳安谈合作。听说洋人来找过靳安,宁乾洲立刻派人来谈判,开了很多诱人的条件,希望靳安归顺宁派。靳安不同意,宁乾洲就派兵强攻,要活捉。”
女人连忙给我拿来干净衣服,带着恨意的声音柔和松弛下来,“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靳安,安心在这里待着。”
“没有误会。”我说,“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
恨宁乾洲这件事,是真的。
女人为我揉洗头发,“后来,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都没问你要过花名册了。为了给洋人一个交代,转而去攻打彦海,连续攻下几座城池开疆扩土,才把花名册这事糊弄过去。你爹爹那会儿也被逼的不行,才找上你的。”
我没吭声,这就解释了上辈子他没有攻打彦海这一事件,为什么这辈子突然发生。
她说,“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他不坏。”女人咯咯调笑,“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