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胸挺大啊。”娘亲笑我,“吃什么了?长这么快?屁股也不错。”
这些心怀鬼胎又野心勃勃的重权者,觊觎军政一把手的位置,又忌惮宁乾洲雷霆手段,所以结党营私,上下勾联形成利益共同体对抗宁乾洲的军令,阳奉阴违。
这种人急需我手里的情报,或自保,或指引方向。
我只有渗透宁乾洲底下盘根错节的势力,才能拥有自己可用的人脉资源。关键时刻,给予宁乾洲强有力的回击。
大概有人在宁乾洲面前提过我,他终于想起来见我,给我打来电话,要带我去省城参加内阁官员的寿宴,让我准备准备。
三年未见,开场白便是带我出去玩。
跟以前一模一样。
许是我的变化太大,曾经稚嫩软直的性子蜕变出了些许成熟稳重的气息,言辞间有了自信乐观的样子,身高也窜出很高,政要间可能私下里聊过我。
这些日子钦点张教授的上门看诊的政要多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将我挂在城门上的叫董熵的年长老将领,听说我回来了,火急火燎喊张教授上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老奸巨猾的脸抽搐了一下,在我给他量血压的时候,他偷偷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我顺势攥进掌心,转身便将手插进衣兜里。
毕竟上辈子,他是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
回到医院,看了眼董熵给我的纸条,全是下流挑逗的言语。这老家伙以为我跟他玩暧昧呢!
因为我想明白了,我掌握的那些“未来信息”对宁乾洲作用不大,毕竟这个时代的走向是他们这些领头人决定的,历史也是由他们书写的。我能想到的,他都能预判到,他并不需要我的情报。
但是他下面的人就不一样了。
“施微?”他们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一番,笑侃道:“宁少帅的童养媳,这几年去哪儿了?有些年没见到你了。”
我穿着白大褂,配合张老教授取出医疗仪器,“出国留学了,回来没多久。”
所以他受此牵制,迟迟没敢下手。
这几年,我跟董熵私底下经常联系,虽都是通过中间人传递消息,但他很信任我了,毕竟我给他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