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一路假笑去了外场,给除了沈叙外所有同事,发了条消息。
“准备好!一等功来了!”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主动投怀送抱。
见温月好像反而与那个傻了吧唧的义体酒保聊上了,看他用义体胳膊调鸡尾酒,嘎嘣嘎嘣捏核桃,笑得花枝乱颤。尹一诗愈发按捺不住,终于蹭到温月身侧。
“不接!过会儿再送过来!知道吗!”尹一诗理理衣领,龙行虎步朝温月走去。
随侍老板身边的小的们自然要做好狗腿子本色,不动声色清掉了酒吧前那帮子不务正业却个个痞帅的真·乐手,然后营造出自家老板在此地极是阔气的样子。
见温月微有所动,尹一诗便知道出击时机来了,他可不是十八九岁胡子没长齐的小哥们,愿意等上半年追个女神,他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没吃到,一定刺挠他心窝子到死。
酒保当时便镇住了,今日积玉桥场子是演唱会专场,乐队没有四十支也有三十支,这一下就得是差不多上百瓶路易撒了出去,乖乖,这是用地表的赤霞珠葡萄酿出来的限量好酒,这么请,就是一百万钞票洒了出去。
尹一诗反身靠住柜台,任由酒保们随着他一声“这轮我请”而手忙脚乱,似是完全不在乎这若是放在地表特区纸醉金迷的豪场中,也是一掷千金的举动。
酒保给温月上了一杯色泽金黄,芬芳满溢的路易酩酿,待温月浅抿一口,酒保很懂事地为她讲解起这杯酒的价值与传奇故事,尹一诗才遥遥朝温月举杯致意。
(或许我该选择忏悔)
So that I have the short hand
(这样我才能令一切简单)
温月听到了这小子故意踏开的脚步声,她继续背对,胃口必须吊足。
“20分钟内,给在场乐队,每人上一杯路易酩酿葡萄酒,而且要保证每个人临走前带一瓶回去。”
“啪!”被打扰了回味余韵的尹一诗忽然烦躁,当场赏了这个没眼力见的小的一耳光。他又见温月已是走远,背身对他,坐在酒吧高脚凳上低头整理吉他盒,她晃着白嫩又不失小麦色的小腿,这有意无意的目光相接,顿时是叫军火阔佬心中无数只野猫在挠。
“老板,那边来电话了。”秘书递来手机,尹一诗瞧了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