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到底多少岁?”
温月给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并且李皓涉嫌受地表行动局雇佣,向地下走私不限于‘朱砂’在内的多种违禁品,当场缴获走私手枪一把,配有弹道协同处理器的步枪五把。”
没关系,随便说,反正‘朱砂’这个案子,虽说看似在保卫局与警局中人尽皆知,但其实保密级别不低,非专案组的知情者,比方说治安特警大队长邵铭古,高级警监才能知道‘朱砂’案的部分内情,至多猜到保卫局在控制地下血肉异体者数量同时,搂草打兔子就‘朱砂’案收拾收拾不听话的走私路线,对于研发疫苗肯定不清楚。
废话,这位张委员能好吗?昨天夜里长枪短炮那么激烈,历战老兵温月回去都洗澡洗了半小时缓了缓,一个顶多在地表干过两年基建兵,就钻空子转第二服役期的懦夫,楼下又是特警又是保卫局,顺便几十个治安警封锁,张委员没钻地道连夜跑路算他胆子大,因为他有一万个把柄够上两边的黑名单了。
两百万会员,也许唐克华是个圣人,但妨碍保卫局抓几条臭水沟鲶鱼吗?
但保卫局的一万人,合众会有能耐渗透吗?
“在贵方注册成员李皓家中,搜查出大量新型麻醉品‘朱砂’……”
嗯,一包,一百克,够枪毙两次了。
温月身子后倾,靠住折叠椅背,语气格外冰冷:
唐克华翻了一张折叠椅坐下,他后头是一间在隧道壁中凿开的收发室,粗壮的天线嵌在石壁中,天线头应该是上边筒子楼的电视锅,这种堪称简陋的天线有一个抵消不掉的好处,那就是抗干扰,什么样的电磁脉冲波都拦不住这级别的功率,除非是高压电塔直连,这根粗有温月腰一般的天线,就坏不了。
“开出你的条件。”唐克华一边卸下自己右手义肢,一边接过秘书递来的润滑油,亲手调试。
温月明白此刻她真代表保卫局了,至于条件,不到谈条件的时候,这是以退为进的话术,想诱使温月一开始就交出底牌。
“我会约束艳粉街办事处,避免再出现冲突流血事件,保卫局在艳粉街的大规模误伤,是否也该给说法?”唐克华不打自招的同时,没忘记把误伤的锅扣过去。
温月还怕他不说这个,她简直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