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稀罕她的解药,你要是敢去求她的话,我先把你打死。”
钱三一把甩开他,钱元也滚落到石头上,把头给磕出了一条口子。
他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随后就委屈地跑到了盛清歌面前。
“清歌姐姐,求求你,给我解药吧!”
他头上血糊糊的模样看着有些渗人。
盛清歌叹了口气,如果他不是钱三的弟弟的话,应该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的。
她犯不着去为难一个孩子,向钱元解释道:“那药只是惩罚他一下,过一会儿就会消除的。
你回去告诉他,下次他要是再惹我的话,就不是一包痒痒药这么简单了。”
“是……”钱元垂着头准备离开,盛清歌看不过去,塞给他一包药粉。
“不想破相的话就把这药敷你伤口上。”怕这小子太死心眼,什么好东西都分给他哥哥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这药只对普通的伤口起作用,你哥那种伤口如果用了这药的话,伤势只会更加严重。”
钱元明白她的意思,拿过药后朝着她鞠了一躬:“谢谢清歌姐姐。”
盛清歌点了点头:“回去吧!记得把我的话带到。”
“谁让你去拿药回来的,你是不是贱啊!都说了盛清歌的东西我死都不会用的。”
官差们决定先找个地方驻扎休息,再外派些人出去采买流放途中需要的粮食和物资。
“我要选十个人去山下选物资,你要不要去?”
只要我们在那里扎根落户,我照样可以把生意给做起来。”
宁戚安:“爹说的对,等我身体养好之后,我一定会在颍州闯出一片天来的。”
盛清歌一直沉默着没有发言。
她生来就是自由的,也不希望重活一世的自己还被那些条条框框给束缚住。
如今他们已经正式进入了天启朝的西部地区,听赵金说,这里叫作藤原县。
距离颍州还有差不多一半的路程,但他们的余粮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听她这话,是后面还得喝这苦药,宁戚安又被苦的一踉跄。
他突然觉得,这病也不是非治不可了。
苏氏看着他俩的相处模式也是一脸的姨母笑:“戚安,你可要好好听清歌的话,早日治好了病,也好给我们宁家添个大胖小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