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加快速度,必须在四个时辰内到达屿林关。”
“啊!这怎么可能!”
“据说屿林关是出了名的险地,连商队都不敢轻易从那边经过,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今已经是初冬,流犯们身上大多都穿着十分单薄的衣物,脚下的鞋子也是破洞百出。
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饱饭,每走一步路,他们就累的慌。
可是一旦启程,不到天黑就不会休息。
这一路上,熬不住死了的流犯也不计其数。
官差可管不了流放们的抱怨,谁多嘴就几鞭子挥下去,他们一下就老实了。
宁戚安回到了宁家人之中,和盛清歌一起并排走着。
他感觉自己的身上的伤口好的有些异常的快。
但他又没有吃什么灵丹妙药,唯一的反常就是昨天盛清歌给他擦伤口的帕子。
他总感觉这其中有问题。
他的眼神太明显了,盛清歌忍不住转头,也看了回去:“有话直说,别盯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从前这么排斥我们宁家的人,现在变化如此之大?”
宁戚安心中对她还有成见,总觉得她突然的转变背后有什么阴谋。
“因为想活命。”盛清歌说出了实话。
“以前对流放一事我确实心有不甘,总想着摆脱宁家恢复自由。
可流放已成定局,我再折腾的话,估计连命都没了。
倒是我想问问你,宁家到底有没有做违法朝廷律法的事情?”
他没料到盛清歌是来找他麻烦的。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他连忙否认:“盛清歌,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东西了?
“今天这盛清歌怎么突然开窍了?以前她可是很相信钱三的鬼话的。”
“估计是昨天他们两个闹掰了,能跟着钱三私奔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都被流放了,还想着男女之间那点儿破事儿,不是蠢就是坏。”
苏氏掐了掐她丈夫宁远翁的胳膊:“怎么不疼啊!肯定是我在做梦,盛清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人话来。”
宁远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掐的是我,当然不会疼了,孩子们的事情就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钱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