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拉着苏欢宁的手腕,压低了声音。
“你瞧不出他是哄骗你的?”
苏欢宁被他捏得有些吃痛,却不知他为何动气。
华鸿飞斜眼看来,见她被护在身后,似笑非笑出口。
“淮兄,你不是让我护着苏小姐,如今又不让我离她太近。”
“啧……”
他话中愈发阴阳怪气,“她若是出了事,我可护不了。”
宇文临淮冷着脸,默不做声。
他已经无话可说。
见空气中气压逐渐逼压,苏欢宁连忙上前打圆场。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
【五皇子有点碍事,要不然我就问出来了。】
这句话戳中宇文临淮的心窝,他周边气压愈发低沉,一言不发。
苏欢宁只觉得身上凉飕飕地……
“进宫。”
他抛下一句话,就大步踏出了屋门。
苏欢宁悻悻地吐了吐舌头,半低着头默默跟在凌风和华鸿飞身后。
见此尴尬的气氛,统忍不住出口吐槽。
“主,你这也太不懂风情了。”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宇文临淮对她和对旁人不一般。
【我哪有,你莫要胡说。】苏欢宁依旧嘴硬,有些泄气。
【若不是他,我差点就能从花魁口中套出情报来了。】
统无话可说,不再吱声。
华鸿飞瞧着沉默的气氛,内心窃喜。
他只是略微挑拨,苏欢宁就听了他的话,看来对她下手也并不是什么难处。
宫门口。
宇文临淮的马车被拦了下来。
“五皇子,今儿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宫门森严。”
“方才宫内才下了令,只允一人随身伺候。”
守门太监客气地请宇文临淮下马车,却无半点商议之色。
他尖锐的嗓音中带着浓浓轻蔑之意,“五皇子,您就不必带如此多的人伺候了吧。”
说是宫内下令,实则是宇文修阳找过他,明里暗里让他多下些绊子。
宇文临淮眉心紧蹙,额间挂上几分冷冽之色。
“若是本皇子说,都要带上呢?”
“你胆敢拦本皇子?”
周围的气压倏然降低,守门太监顶着低气压轻声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