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笑着点了点头,“我想试试看。”
这个冬天浓雾格外迷人视线,相机的快门声吵吵闹闹响个不停,安适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带着少年登上了顶层。
才发现女人手里有刀,在昏暗的天台,看的人心里止不住的发慌。
警方还没到。
他极不赞同裴枕再过去,劝阻道:“裴少爷,别去了,还是等警察来吧。”
裴枕点点头,没有做出别的举动,拧着眉头看向女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似乎在辨认什么。
大约五分钟后,警察来了,警笛的声音让女人有些迟疑。
她不想死,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不用交出房产,也能救回丈夫的办法,她赤裸着脚,踩在坚硬的沙砾上,喊着许肆的名字。
时不时回头张望,看看许肆的身影有没有出现。
也就是这么一个眼神。
暴露了她的不笃定。
少年忽然靠着墙,缓慢地朝她走去,步伐轻轻的,在倏耳的风声中并不明显,临近的时候,又加快了脚步。
少年腿修长,几步就到了她身边。
日复一日恐怖的训练各种格斗技巧,力量在此刻有了具象化,力道极重,将女人一整个从天台上扯了下来,牢牢固定住了她的手。
“啊!放开。”
女人的尖叫声没有用。
沉沉带着拖拽的脚步声,少年眼神淡漠凉凉,没了半点柔和,一步一步朝楼道口靠近。
安适惊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许宅的佣人送来了摆盘精致的晚餐,拧开灯,裴枕洗过手后,清清爽爽的坐在餐桌前吃饭,餐盘和汤匙总不会碰撞发出怪声音。
吃相无可挑剔。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裴枕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有想要的愿望,可以攒一起吗?等以后我有愿望了,再跟小姨说。”
许肆答应的很痛快,“当然可以。”
一整个傍晚,裴枕就坐在医院陪许肆说话,言语之中,许肆都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常的。
最异常的人就是何莉了。
她借医院的电话播了个号码后,就没有离开医院。
裴枕手指沾着花上的露珠,湿气缠绕在身边,他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可以,我争取保持成绩,都给小姨。”
许肆心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