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
龙二来接他的时候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窃听定位器。
“他放弃你了。”龙二得出结论，“你很不好骗，大飞看出来你是一个棘手的角色，他放弃将你转化为同伴了。”
墨非不知道李默默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或许她有什么苦衷，没有办法逃脱却不想看见其他人涉足其中。
也可能只是墨非感觉错了。
李默默这样是想要吓跑那些人，不是让他们更变态的。
一整个晚上，李默默在四处骂人，大飞在做老好人，而墨非只是安静地摸鱼。
李默默在做他也想做的事情。
这姑娘比他勇敢。
想用凶神恶煞的表现吓跑那些年轻人嘛。
还真是一个面善心恶，一个面恶心善。
他是一个老江湖，话术运用得当，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通过讲述自己或者别人的故事引导。
如果没有什么戒心，说不定就真的顺着他的话往外说了。
墨非还在想李默默和那些年轻人的事情。
有很多可能，但那都不是墨非可以插手的。
大飞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他的来历和家庭状况工作状况。
大飞说李默默对所有人都很凶，可墨非觉得李默默虽然看上去凶，但他没有感受到真的恶意。
和大飞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了。
在知道大飞手下是干的什么勾当之后，墨非大概也能理解李默默这样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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