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都不知道,还能说出人道主义判罚?”
发现墨非在看她,吕春秋抖了一下,解释道:“我科目一考了好几遍才过,不能扣分。”
墨非欣慰地点头。
她的下半张脸全是妇女的血,看起来就像是刚吃完人一样,再加上难看的笑容,这要是拉出去都能吓哭大朋友。
墨非面对此情此景不光不怕甚至还调笑:“我是说我。”
从车窗上被砸鸡蛋到现在,其实也才不过十分钟。
本来今天开开心心,全被这几个人给毁了。
墨非狠瞪那个还在嚎叫的妇女一眼,发现吕春秋哆嗦着双手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了三角支架,硬走了两百米把支架放好。
四个男的加一个女的,全扑了,没错。
他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墨非如法炮制,卸掉妇女两边胳膊之后再也不管对方死活,而是柔声劝着吕春秋:“吕姐,没事了,我是小非啊,可以松嘴了啊。”
“咱们先把车停下,要不然真变成遛狗了。”
吕春秋整张脸因为充血都红透了,听到后半截话才慢慢松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辱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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