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后来,他发现自己在蜕变的时候做了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失去了亲情友情爱情和自我,最后在工作和自我的选择中,他选择了自我。”
“这个故事怎么样?”
小钱认真地听完了,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普拉达是什么?”
墨非一愣:“我也不知道诶,就是觉得这个故事该这么叫。”
“其实我一直都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时候我是大盗抢劫,有时候我会特异功能赌钱,有时候我还穿着黄色紧身衣打人,这个故事就是我的一个梦。”
“哦……”小钱点点头,“故事是个完整的故事,亮点在哪?”
“在于实习生的蜕变啊!”墨非兴致起来了,“你不是说你最不缺钱吗?在拍摄时尚部分的时候就搞得奢华纸醉金迷一点,实习生前期穿搭土气一些,后期就来个华丽变身。”
“对了,还可以给姬总的服装品牌打广告啊!”
吕春秋环顾一圈,艺术倒是艺术了,就是真心看不出来这些玩意和雕塑有什么关系。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太靠谱的样子,吕春秋问了一句:“那钱导,您和姬总?”
在看见他的时候吕春秋就已经在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了。
但是对方这种身残志残还坚持找出凳子让他们坐的行为,居然还怪有礼貌的。
墨非很乖巧地坐在矮柜上,吕春秋也只能坐在那个一看就不像马扎的马扎上。
墨非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容。
年轻人眯起眼看着:“不用叫我导演,叫我小钱好了。”
“他的外形可以,但是我现在确实还没有决定剧本。”小钱随手扯了一个布艺狗头抱在怀里,“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其实是学雕塑的,拍片子纯粹就是应付。”
墨非往嘴里扔了颗糖果,比了个oK的手势。
进入工作室之后,吕春秋有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工作室很空旷,几乎没有装修。
她不敢坐实,怕压塌这个小东西。
“那个,导演,这位就是姬总指定的男一号,你看看。”吕春秋向年轻人介绍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