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用大刀将已经硬化的根部,从被她齐根斩断较为光滑的那面,像分蛋糕那样切成了八块,切到手感较软的位置时停止。
就像是粘扣一样,若是整个撕下,那粘性和痛苦极强,说不定还容易带下来他腰腹部的一整块肉,弄成小的逐个击破会轻松不少。
苏合不断洗脑,自己现在是给花换土。
借着脚蹬林李胯骨的力量,苏合双手拽住其中一块,缓慢向外拉扯。
跟刚才男人抽出的细丝长度相比,这边明显要短了不少,将沾染着血液和碎肉的一块“软毛刷子”扔向一旁,苏合咬牙继续。
这样生拉硬拽应该是很疼的,期间林李硬是被痛醒了数次,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认出苏合。
但似乎是确信苏合不会害他,林李脸都憋红了,也是一声不吭,任由她动作。
直到苏合觉得太久没有传来呼吸的声音,才发觉林李已经醒了,这孩子愣是咬牙忍着,连气都忘了喘。
爱怜地摸了摸林李汗湿的头发,实践出真知,苏合下定决心,下次得准备点止痛药或者麻醉类药物。
苏合有些不忍他醒着遭罪,但现在的确条件不到位,只能给他“拳麻”了。
拉扯、痛醒、麻醉、再拉扯、再痛醒、再麻醉。
最后一块带着血沫的细丝被她扯出,这样的循环终于结束,一时竟说不清楚像是从水里捞出,浑身是血的苏合,跟地上昏着的那个谁更惨。
“叫太奶。”
被自己“妻子”的碎尸和惨叫吓懵了的男人,下意识顺着苏合的话叫了声太奶。
这里的夜晚很快过去,苏合倒是在这个安宁祥和的环境下好好休息了一阵。
笃笃笃。
奇怪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算是苏合的一点小癖好,在可能的情况下,整整齐齐的看起来舒心,她之前切红烧肉时也是如此。
倒是没有到强迫症的程度。
苏合拿起大刀指向另外一侧呆若木鸡的男人:
它话音刚落,苏合瞬间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不同,对于这个家里和其中的小辈,她有了极强的掌控能力,并且第一次作为受益者,感受到了一丝虚无缥缈鬼屋规则的力量。
与此同时,似乎有一个未知的庞然大物,带着股恐怖的力量盯上了此处。
感受着身上的颤栗,苏合一下明悟,将刀横在胸前地趴到了细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