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座,绝密情报!”
戴春风看后也是脸色剧变,立即发布命令:“叫毛善余过来,另外通知余幸民回来。”
又对秘书贾南说:“立刻备车!”
说实话,余幸民这件事办得有些犯忌讳,任何主政一方的大员都不希望自己的手底下的人有二心,你余幸民今天安插一个唐舟,后天,大后天是不是还会安排其他人的进来。
如果余幸民能事先跟他说一声这件事,程雨时其实也不会生气。
“站长,我申请用一下电台,有封......”
话还没说完,程雨时勃然大怒,“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使用电台,电台是能随便用的吗。”
唐舟连忙向程雨时挤了个眼睛,后者虽然生气,但还是知道他的意思了。
唐舟手里捏着纸条,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程雨时不怒反笑了,“他娘的余幸民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在学校他是老大,这里我才是,还支愣起你来了。”
唐舟更郁闷了,事情好像搞砸了。
程雨时带着先头部队来到了上海,后续的人手还在陆陆续续集结中,新站建立,事务繁杂,所有事情都需要他来最终拍板,搞得他有些烦燥。
从外滩码头遥望,江对面就是浦东区域,要到上海市区都要经过轮渡,从以前的人力小舢板与小木船已经逐步过渡到了机动船。
上海站通过上海青帮杜大佬的关系暂时就驻扎在烂泥渡口外的鸿升栈路的一家商行里,对外的身份就是一家华人开的商行,他们要到上海租界区域行动都需要经过渡轮,虽然麻烦,但胜在安全。
“出去吧,再不用心办事我关你禁闭。”程雨时又训斥了最先挨骂的人一顿,将他支走了。
唐舟跑过去将门锁紧,这才有些委屈地解释起来:“余教官交代我办一件事,到死信箱取点东西。”
“什么事,说。”程雨时还在气头上,瞥了一眼刚才骂的人后将注意力放在了唐舟的身上。
事到如今,唐舟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虽然他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自从王千帆的虹口行动小组陷落后,戴春风已经在反思这件事情。上海不仅是军事重地,也是情报重地,它是远东的国际情报大都会,以往投入的精力太少了,是战略上的失误。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戴春风抽调了总部的程雨时,抽调总队部分人手,汇同刚培训出来的新人,再将原来上海其它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