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风也不喜欢他,觉得他有些阴。
另外一个“明星”老师邹朝闻则是与之截然不同,同学们都亲切地叫他“老邹”。
老邹一点也不老,比孙意映还要年轻几岁。
说他老,是因为他是讲国学的,总是那一套之乎者也,平时上课引经据典,博学是一定的,但他的课却一点儿也不生动,也不讲些他的经历、小事故来活跃课堂,板着脸一下课就夹着书本走了,不与人交流。
他像一个老古板,却又穿着海派的西装,打理得整整齐齐,头发却是像大头兵一样的寸头,上面什么也没有,直挺挺地立着,像一排排的刺刀,充满了生人勿近的感觉。
很矛盾的一个人。
没有学生喜欢他,但却喜欢谈论他,他的眼睛里全是故事,是一个另类的“明星”。
真是太有趣了,刘松风竟然还在学校里看到了穿着神职人员服装的老师,这学校居然还在教神学。
上帝没能拯救西方国家迷途的羔羊,居然远涉重洋来到中国,又能拯救谁呢?
如余幸民所说,这个安全点被放弃了。
刘松风开始像一只茧里的幼虫,蛰伏起来,待到夏天来临时化作鸣蝉,再次发出他的声音,比上次更洪亮,更振聋发聩。
当他无法解释这些钱财的来源,也就意味着不敢在这个时代露富,有时候没有守护这些财富的能力而拥有财富是非常危险的事。
他也只能时不时买点吃食改善下两人的生活,东西多了刘母那里也不好解释。
刘松风,一个有钱的穷人。
真够专业的!
刘松风由衷赞叹,要他亲自收拾也就如此了。但是有一点有些过分了,拿东西也不说一声,那一整套手术工具还是他从洋行仓库里顺的。
刘松风锁好了门,丢掉了钥匙。
这样比起来刘松风是没钱的。
但刘松风刚穿越过来没几天就搞到了一大笔钱,他洗劫了一个烟土贩子,大量的银元、金条,还有一些其他物资。
那段时间青帮大量的人员充斥在租界的每个角落,盘查路人,甚至还想入户搜查,工部局的介入这才慢慢淡去。
余幸民走了,走的很彻底,隔天刘松风就去看了。
屋里所有物资席卷而空,居住痕迹也擦拭干净,没有漏过每一个角落。
见不得光的钱永远也无法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刘松风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