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民来了兴趣,“说说看。”
王千帆也是如此,他很想听听自己老友口中的学生“成色”如何。
“旅馆左边有一个卖豆花的摊子,摊主也不吆喝,都没人围着吃也不见着急,一看就有问题。”
“右边是一个卖菜的摊贩,对待顾客态度恶劣,也不准别人挑选,也有问题。”
“还有那个卖膏药的,像哑巴一样,没鬼才怪。”
“卖韭菜饼的家伙连饼都摊不好。”
“擦皮鞋的那个瘦猴比我长得都白。”
余幸民越听越震惊,没想到刘松风的观察力如此惊人。很多从刘松风口中说出的问题他都要在脑中分析才知道有问题,跟踪的时候扫了一眼就能发现如此多的问题可见刘松风对细节的把握堪称奇才。
王千帆起初听到有些问题点还不住点头,他是老江湖了,这些他也看出来了。可是随着刘松风的继续述说,很多他以为没问题的地方也被揭露出来。
王千帆失血过多的脸反常出现血色,丢人啊,连新人都不如了,如果当时发现了更多的暗探,自己一定不会冒失进去了。
“没事,我的身体自己知道,还没有谢谢你,小兄弟。”王千帆似乎忘了刚才的事,爽朗笑道。
“别管他,他就是个莽撞人。”
说完他的伤口又迸出了血,纱布眨眼间又浸红了,人也昏迷过去。
余幸民埋怨起来,“你看你,把别人都吓昏了。”
刘松风嘿嘿一笑开始操作起来,“那是我吓的吗?分明是你没有止好血。”
王千帆是被酒香勾醒的。
他的体质的确不错,失血这么多醒来后马上就抢了余幸民的酒杯一饮而尽,抓起筷子猛吃起来。
“最好别喝酒。”刘松风提醒道。
余幸民愕然,他没有想到刘松风这么较真,是犯病了吗?
“松风,他是王千帆,自己人,不会影响你的。”
“你确定他不会叛变?”
这些当然是刘松风故意为之。
军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死在自己人手里是最憋屈的。刘松风不得不提前给余幸民打个预防针,立个人设,让他引起重视,对自己的档案保护好,不要随便让人知道。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