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八卦。”
“你一个大男人少学妇道人家,少打听。”刘母说归说,但她脸上的好奇已经出卖了她。
“我听人说我们劳工村的那个媒婆有些彪,只知道要喜钱,老给别人撮合一些舞小姐,太彪了。”
“不……会吧。”刘母有些慌乱。
“怎么不会,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那家伙,就差带我去别人家认门了。”
刘母脸色变得奇怪起来。
“对了,姆妈,我拿回来的药放好,要是有生病的感觉就赶紧吃一颗,最近的伤寒死了好多人。”
“知道啦。”
再加上刘松风一口流利的京都腔,让老板更加热情了,鞠躬弯得头都要夹到裤裆里了。
上辈子的经历,再加上刘松风有些语言天赋,他会好几门外语,其中就有日语。
刘松风瞥了一眼这个四层钢筋混凝土建筑,门口是一队武器精良的士兵,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所有活物。特别是两个沙袋构筑的简易机枪阵地,给人以极大的震慑。
长久的观察会引起敌人的怀疑,不用想,附近肯定不止一处日本人的观察哨,他们小心翼翼地躲在阴影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可疑的人们。
刘松风没有多看,一头扎进了旁边的一家居酒屋。
刘松风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培罗门”西装,这是一种海派的西装,外观上平、直、登、挺,搭配上一双白色的皮鞋,很有派头。
白色,在那个年代是有钱人的象征,没钱的,或者只有一点家底的都不会考虑这种颜色的西服。
无他,白色易脏,你得有人天天帮你打理,这可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刘松风上班的洋行也遵循了这一制度,每逢这一天便让从业人员休息。这是先施公司,也就是上海第一家由国人经营全球百货的大型商店的首创,此后,租界里的各类型公司效仿起来。
趁着没有上班,刘松风先去了自己的另一个安全屋做了一些伪装,毕竟要进入日本人的聚居地,细节很重要,安全第一。
刘松风还用了亚洲第一邪术—化妆术,出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一个有点婴儿肥的中年人,嘴唇上还特意粘了一个卫生胡。
这是日本人开的店,并不是简单的提供酒水与吃食的地方,还是社交与文化的场所。
现在只是上午,并没有客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