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露了?’
江定心一慌,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不!不可能,如果我暴露,不可能只是凡人武者来追杀。’
‘应该只是碰巧遇上。’
江定迅速冷静下来,站起身,转向破庙门口。
庙内众人诧异。
这人好生奇怪,进来话也不说,水也不喝一口。
红薯熟透了,老农扒开被烧地焦黑的外皮,露出香喷喷的果肉递给孙子,自个烤了一块干粮囫囵吞下。
江定脚步一顿,心生恻隐。
“老丈,家中若有事,当速归才是。”
言罢,也不管对方作何回答,迅速离开此地。
老农一愣。
四周大汉眼神闪烁,不时有阴冷目光看过来,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往日他虽然勤奋,老师们也指出了方向,但练剑始终隔着一层雾,无论怎么练都只是机械的模仿阵灵计算机的指导。
但是刚才,每一剑起,都有丝丝灵感浮现,剑式流畅无比。
“脏剑式!”
……
一剑又一剑,银色剑光出现又消失。
银色剑光一收,锋芒内敛。
“顺畅了许多?”
江定手握剑柄,惊疑道。
寻了一处无人的花坛。
铿!
一道亮银色剑光乍现,以自身为点,斩出一道近乎规则的圆形。
江定脑海中浮现一道淡蓝色的透明人影,一块块肌肉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力学公式,它们以不同的角度转动,汇聚,最后得出一个时刻都在变动的总数值,任意一块肌肉的扭转变向都能改变最终数值的大小。
“转,和,奔,藏……”
“步剑式!”
过于极端的力量汇聚没有失衡,左脚随之斜移,身如鬼魅,以身带剑将一枚落叶切成两半,断口平滑。
下床,穿衣服,拿起放在床边的练习剑,江定轻手轻脚地离开家门。
天光微凉,这个时候打工人还在酣睡,小区街道上除了锻炼的退休老人就只有早餐店老板,环卫工人缪缪几个人影,公园更是如此。
预备式也许不该是一招特意强调的剑式,而应该是一种状态,在非战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