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来请问这位老人家,您可记得秦大官人的公子身上有什么记号?”
谢流筝拈起一块银锭子托在掌中,意思很明显,老妇回答完这个问题,便可以拿走这块银子。
老妇手指扣着额角想了半天,浑浊的老眼一亮,“想起来了,秦大官人的公子出身进,后腰上有一块胎记,当时我还和秦大官人的娘子说,这胎记是老天爷怜惜他们母子,推了小公子一把,小公子将来必定有大造化。”
谢流筝含笑将银子交到老妇手上。
转头看向秦绶。
秦绶顿时觉得如芒在背,下意识捂住后腰。
他那里的确有块胎记,颜色不深,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得出来。
又觉得这样的举动等于是承认了老妇人的话,又将手收回来按紧腰带。
“谢流筝你别太过分,我可是有秀才功名在身上,您敢当众毁我衣冠羞辱于我,我便去官府告你不敬朝廷之罪。”
秦绶是秦广进的心头肉,看到谢流筝将秦绶弄来,顿时心疼如绞。
“流筝,我们自家的事,你弄个外人来做什么?”
下人送到谢流筝面前,谢流筝接过看了两眼,满意一笑,将保书竖起请三叔公和邻里看清上面的内容。
“烦请三叔公和众位高邻做个见证,保书是秦广进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亲笔写下的,并没有任何人逼迫于他。”
三叔公沉着老脸没说话,众人纷纷表示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来了?谁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顺着谢流筝的视线看去,却见几辆挂着谢府标记的马车,排成一队从巷口进来。
打头的一辆车帘揭开着,里面陆泽明和秦绶大眼瞪小眼对峙着各占一边。
谢流筝粉面带笑,眸色清冷深沉,拉长声音问道:“有与没有,是与不是,我也不得而知,还是白纸黑字更让人放心。”
秦广进被逼无奈,为了秦绶的前程,一咬牙同意写保书。还不忘卖惨,“连亲生女儿都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唉,只怪我从前整副心思都在夫人身上,对于琐事处理不周,失去女儿的信任。是我不好,女儿想要保书,我这就写。”
秦广进不耐烦的催促:“不是还有一个条件,一并说来便是。”
谢流筝深深看他一眼,“不必着急,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