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时,生辰我我娘送我一对红宝石珠串,没过几天便不见了,我带着丫头找了两天,后来还是赶车的刘伯看不下去了,悄悄告诉我,那对珠串被你拿到丰贵楼当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我的好爹爹,您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秦广进无言以对,咬死了谢流筝被谢香玉教坏,帮着谢香玉诬陷他。
谢香玉气的浑身发抖,谢流筝朝她摇头示意不必动怒。
突然从头发拔出一根金簪朝自己喉咙狠狠刺去。
“娘,女儿回来了,家里怎的这般热闹?”
“呀,三叔公也来了,快请进来坐着喝茶。下个月初三便是您七十岁寿辰了,自古七十古来衡,您可不能再由着性子乱来,坐在地上着凉可如何是好。”
和三叔公打过招呼又骂下人,“你们几个也是没眼色,就由着三叔公坐在地上,还不把他老人家扶到正堂待茶?”
谢香玉没有错自然不会认。
三叔公顿时摆出一脸痛心疾首,双手拍打着大腿。“你这女子好不识好歹,谢大郎待你一片真心,你却勾结外人往他头上泼脏水,还教着你女儿也学着你的样子不认生身父亲,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慢说秦大郎与秦氏是清白的,便是养个外室,生个儿子也是寻常。”
“大哥,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连嫡亲三叔都不放在眼里。我就说女子无情无义,将家业交给女子掌管,早晚管成别人家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三叔公哭,秦广进也哭。
“夫人,我是被冤枉的,我与秦氏清清白白,并不敢做出半点对不起夫人之事。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但是一字虚言,愿受五雷轰顶千刀万剐之苦。”
一行说一行笑,方方面面滴水不漏。
三叔公看不上谢香玉,同样也看不上谢香玉的女儿,耷拉着眼皮看都没看谢流筝一眼,挥开尝试扶他起来的下人,抬头紧盯谢香玉,质问道:“我只问你,认不认错?”
谢流筝原本不想这么早露面,倒不是担心被谢香玉连累,成为众人指责的对象,。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