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工夫,秋月再次带来消息,说是秦婉搬家了。
谢流筝坐着马车,偷偷去看了秦婉搬家。
一切皆如谢流筝所料,秦婉确实是搬进了秦广进买在桂花胡同的那间宅子。
“姑娘,咱们要下去吗?”秋月看着谢流筝阴沉的脸,谨慎的问。
“下去做什么,咱们就看看,让他们先开心几日。”谢流筝轻轻撩起马车帘子的一角,冷笑着看了站在门口指挥下人搬运行李的秦婉一眼。
且让她意气风发几日。
“再说了,我的好爹爹可是在房契上,写的都是秦婉名字。咱们下去闹一通,说不得还会被倒打一耙,落得个私闯民宅的罪名。”谢流筝又是一声冷笑。
说到这个,秋月也是满脸的气愤。
“老爷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对那位秦夫人,如此上心呢。”
“呵呵!”谢流筝眸光沉了沉,脸上尽是寒意。
“这算得了什么,更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秋月满脸不解,谢流筝却是没再说话。
“好孩子。”秦广进抬袖擦了擦眼角,上前拍了拍谢流筝的手,宛如一位心怀愧疚的父亲。
在秦广进的煽情之下,气氛温情起来。
“先前是我看错了眼,差点误了筝儿的终生。这些日子,我日日都在追悔。亏得筝儿随了夫人,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才没有耽误在秦绶身上。”
“我心里有愧,心里有愧呀!”
他姿态放的如此低,谢香玉也有些动容,放下汤碗握住他的手,“咱们一家子骨肉,说那些见外的话作甚。”
“希望你能够原谅父亲!”
若不是重生一世,谢流筝都差点被秦广进被骗了。
她一口咽下嘴里的肘子肉,点头敷衍着秦广进,“父亲言重了,咱们是嫡亲的父女,哪有那么多计较的。”
“为夫记得,你很是喜欢,当初生了筝儿,你几乎日日都要用一碗。”
“那鲫鱼,为夫可是大早命人去河边等着,挑了最肥美最新鲜的鲫鱼。豆腐亦是城东那家开了有三十年的磨坊,他们家的豆腐,可不好买呢。”
听着秦广进的话,谢流筝差点笑了。
“你是筝儿的亲生父亲,自然也是为她好的。秦绶的事情,怪不到你身上。”
饶谢香玉如是说,秦广进仍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