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谢流筝被秦婉给气笑了。
“是么,那咱们等着看。”
说完,谢流筝不再理会秦婉,而是去了大牢。
昨日太守府发生的事情,太守震怒,直接将秦绶撵去大牢。
看守大牢的牢头收了谢流筝的银子,笑盈盈的将谢流筝迎回去,将她带去关押秦绶的牢房。
秦绶瞧见谢流筝过来,脸上露出笑意,又带着一丝轻蔑的不屑,“谢流筝,你是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我的。”
谢流筝看着秦绶那张盲目自信的脸,蹙眉满满的嫌弃。
“只要你救我出去,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正妻。将来我中了状元,我仍然不嫌弃你。”秦绶又道。
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副模样,谢流筝打断他,“牢里没有镜子,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就你,给本姑娘提鞋都嫌你脏。”
“今日过来,是让你识趣些,把婚事给退了。”
听见谢流筝的话,秦绶整个人都懵了。
三人刚下车,披头散发的春潮扑了过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头。
“姑娘,姑娘,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可父亲对秦家母子的态度,不觉得太过了吗?便是对自己的妻儿,也没有如此上赶着热络的吧?”
“难不成,父亲跟秦夫人当真有什么首尾?”
“逆女,我是你的父亲,有你这么编排亲生父亲的么?”秦广进被谢流筝说的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谢流筝。
谢香玉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抿了抿唇,“筝儿,不许胡说。”
“哦。”谢流筝才是收了声,心里却是在暗暗道,她迟早要将她那便宜爹的假脸皮给掀开。
谢流筝没再说话后,马车里安静下来,约摸一刻钟的工夫,马车就回到谢府。
今日太守府的事情,让谢香玉看的明明白白,秦绶此人不仅阴险还毒辣。单单是看他糊弄着春潮,给他当棋子,就知晓此人就是一条毒蛇。
谢香玉本意也不过是想给女儿找个遮掩,像秦绶这样的人,确实不合适。
“既然如此,就照你的心思去办吧。”谢香玉松了口,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