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日谢香玉提醒她后,她备在镯子里药粉!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啊!你这个贱人!你对我用了什么!”秦绶惊怒交加,身体上传来的痒意令他难受的满地打滚,她冷眼瞧了秦绶一眼,整理好衣裙出了门,迅速消失在秦绶的视线里。
如今倒也顾不得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了。
“谢流筝,这些日子你折磨了我这么久,可曾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秦绶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秦绶,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想做什么……”谢流筝有气无力地瞪着他,眼看他将她打横抱起,跳窗离开。
身旁的景色不断变换,很快两人便来到一个厢房中,秦绶把谢流筝重重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吐出一口鲜血。
“怕是你不能如愿以偿了!”
就在他靠近之时,谢流筝紧握的手忽然张开,一把粉末撒在了秦绶脸上,瞬间迷了他的双眼!
“那婢子早就被打晕勒死了!太守夫人发现了,只会以为是你私会外男的事情被发现,仓惶之下杀人灭口!而你身边的婢女!就是最好的人证!”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袍:“只有你是个不识货的!我不过是许那婢子一个妾室的位置,她便对我死心塌地!”
一路无恙,谢流筝悬着的心高高放下,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不巧,才解开一件衣服,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谢流筝软绵绵倒在榻上,强撑着眼皮子,听见床下一阵窸窸窣窣响动,一张熟悉的面孔在面前放大。
“你说,你今个儿被人抓到在太守府与我私会,太守夫人会不会让你进太守府的门,会不会迁怒于你呢?”
手上的镯子并未被摘取,谢流筝装作疼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偷偷捣鼓着自己的镯子,面上故作震惊与不解:“秦绶!太守夫人的婢女当时可在门外守着!你光明正大把我掳去,不怕惊动了太守夫人!”
“呵!”秦绶嘲讽一笑,“谢流筝,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纰漏!”
“你个贱人!都是你个贱人!害得我被书院驱逐,声名扫地……都是你个贱人算计我……”秦绶对她拳打脚踢,嘴上骂骂咧咧,宣泄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