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秦广进和秦婉对视一眼,秦婉对秦广进微微颔首。
“母亲,”谢流筝从箱子里拿出几件首饰对谢香玉道,“我们不过去岁才结识的秦家母子,可您看这些个首饰,用的已有些年头,都是前些年时兴的款式。我想问秦氏,既然不是我赠与的,你一个家里险些揭不开锅的破落户,是哪来的银子买首饰呢?”
解磐反应过来,也对谢香玉和谢流筝行了一礼,虚假客套道:“多谢谢夫人、谢小姐让我和婉儿表妹重逢,刚一时失礼,还请二位见谅。”
谢流筝寻了处位置坐下,抿一口价值千金的雪顶银针,慢悠悠开口:“可我分明记得,当时解大夫入府时,曾言明家中已无亲眷在世,怎的如今冒出来一个表妹呢?”
“哦?我觉着送回家倒有些难度,不如把你送去衙门可好?”谢流筝笑眯眯地同秦婉商量,对厅外匆匆赶来的医师招了招手,道,“解大夫,劳烦你为这位夫人看诊,顺便再瞧瞧,这是不是你那许久未见的故人?”
解磐提着药箱踏入厅中,看清下首秦婉的面容时不由得一愣,惊喜交加下脱口而出:“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的孩子如今过得可好!”
“你个逆女!你还敢开口!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竟把秦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秦广进怒气冲冲,指着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秦婉训斥谢流筝。
谢香玉不悦皱眉,止住了秦广进的话头,转而看向谢流筝,语气严厉:“筝儿,这事儿确实是你做的过分了些。秋闱在即,秦绶不日就要进京赶考,银子自是先借他使的,日后再还也不急。”
这说法虽然牵强,倒也说得过去,谢流筝正欲开口,却被秦婉抢白道:“看来是我们孤儿寡母真真碍着谢小姐的眼了!如今没进门就这般拿乔,日后进了门,还不知怎么磋磨我们母子!这般厉害的女郎,我秦家可无福消受!不若今日把婚退了,我们自此再无瓜葛!”
“秦氏,你说今日我辱你伤你,不如我找个大夫,来为你好好看看可好?”谢流筝似笑非笑,对旁边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婢女立马会意,匆匆的离去。
秦婉洋洋得意,以为是谢流筝被她拿捏住了,服软了,拿帕子擦擦脸,故作大度摆摆手:“那倒不用这么麻烦,你只需把今日从我家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