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浅浅一笑,“大小姐财大气粗,老身愧领。”
谢家财富在整个姑苏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虽然主营的是丝绸,可其他的也都有涉猎,包括青楼。
“大小姐,奴家都按你说的做了,不知道大小姐承诺的,还做不做数?”舒儿没有接银票,拉着她的手问道。
“自然,本小姐向来说一不二,你现在是胭脂坊的二掌柜了,以后可要好好经营,若是赔了,唯你是问。”谢流筝将银票强塞到她手里。
刚从青楼里出来,也该置办些房子和行头,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不过我有一事好奇。”
舒儿将银票收好,“大小姐请问。”
“你真的没有对秦绶动过心,万一他高中,虽然不会娶你为妻,做妾也是好的。再加上你的腹中已有他的骨肉,你真的忍心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吗?”谢流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舒儿轻笑一声,“大小姐说笑了,我从小在青楼长大,男人心和银子看的最准,秦绶那种人,若他功成名就,想必第一件事儿就是除了我和孩子这两个把柄。”
她叹了口气又接着道:“而且,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只有依靠自己方能长久。大小姐是女子,我也是女子,只有女子会帮女子,而男人只会打压我们,让我们永远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谢流筝大笑起来,“说的好,我好久都没有听过这么痛快的话了,愿你未来的路一片坦途。”说完轻轻抱了抱她。
舒儿有些感动,她终究出身青楼,竟得谢流筝如此不嫌弃,她抖着手回抱了一下,附在耳边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一个秘密,或许对大小姐所谋之事有所帮助...”
谢流筝听完她的话眼睛里的光芒更盛了。
劝罢,看向山长的方向,作了个揖,“山长是有大智慧的人,想必谁是谁非心中已然知晓,还请山长还清白之人以公道。”
“举子秦绶无视山规,不孝不悌,逐出山门。”山长从椅子上起来,转过身去,将手背在身后不再看他,已然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一听要进大牢,老鸨吓得瑟缩了下,立刻认了怂,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是谢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她给了我一百两。”
谢流筝也从谢香玉怀里起来,指着老鸨怒骂道:“你这老货好不知羞,竟想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