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怔怔的看着秦广进,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将他逼到了墙角。
“你个逆女!”说着扬起巴掌就要朝谢流筝打过来,却被谢香玉拦下了。
她多年浸淫商场,自带气势,不怒自威,“我女儿是你能打的吗,嗯?”
秦广进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夫人,我没这个意思,筝儿太不懂事了,我教育一下她,怕她出去吃亏。”
“秦广进,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我女儿是未来的谢家商号主事人,轮不到你这种人来管。”她的话里满满的鄙夷,秦广进敢怒不敢言。
谢流筝没心情看谢香玉教训男人,讪讪走了,丫鬟问她去哪,她答了句:“状元楼。”
到了香玉院,谢香玉坐在八仙桌的正坐上,秦广进站在一旁殷勤的布菜,“夫人,这个鱼是今天早上从洞庭湖里新捞的,你尝尝。”
谢香玉夹了一口送进嘴巴里微微咀嚼,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凭什么?”
一改往日好拿捏的面团模样,谢流筝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他,他是怎么有脸敢找自己要钱,去给一个青楼妓女赎身的。
“你给不给?如果你不给的话,我就和你退婚,我可是未来状元郎,而你只是低贱的商户女,若是没有我,你这辈子都别想跨越阶级。”秦绶梗着脖子,说的理直气壮,他以为谢流筝还是像以往一样好拿捏。
“好啊,我等着你,不来,你是我孙子。”谢流筝说完这句话就命小厮将他赶走了,这坨狗屎一样的男人,她再也不想见到了,得赶紧退亲才好。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谢香玉回来了,谢流筝听完丫鬟的汇报,马不停蹄的朝着香玉院跑去。
前世她讨厌母亲的忙碌和严厉,对母亲并不亲近。
“逼良为娼!”
皇城根儿的登闻鼓下,有一只着单衣且浑身是伤的文弱女子拖着母亲早已凉透了的躯体,以手臂做鼓锤一下一下的敲着登闻鼓。
不知是从哪里涌出来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红袍的青年男人,只见他大手一挥,斥了句:“暗娼之身妄想面见天颜,来人啊,给我乱棍打死!”
“举子狎妓依大夏律可是要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