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那没有牙齿的人仍旧躺在老瘦的牛车上,怎么说也不肯下来。
“为什么不可以呢,”老瘦吼了一声,“他少秋之前不是在我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吗,怎么,这时下雨了,我来住住就不行了?”
老瘦甚至打算强行闯入,不然的话,这雨下的,加上大风刮着,形势雷人之至,一旦让雨淋湿了棉被,只怕就要完蛋了啊。
可是那没牙齿的汉子趴伏在老瘦的破败的牛车上,一时之间也不肯下来,不然的话,让老瘦就这么轻易进入,岂非是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了吗,这怎么使得呢?于是仍旧死皮赖脸地躺在老瘦的牛车上,无论如何也不肯下来,非要如此刁难不可,不然的话,一旦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便不好了。
“你到底下不下来?”看着那没牙齿的汉子耍赖,非要搭在自己的牛车上,以这样的方式阻止着自己之进入,这使得老瘦都准备要与之开打了。
“人家住进了你的家里,”那人大声地嚷着,“不过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住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这种寄人篱下的办法来呀。”
“可是我现在不也是没有地方住了吗,”老瘦吼了一声,“早知东边如此不干净,才不把房子建在那儿了呢。”
“可是你这一去,与人家刘寡妇住在一起真的是不太好!”那人可能是对刘寡妇有些喜欢,怕老瘦前去,近水楼台先得月吧,不然的话,此时也不至于会愤怒地吼叫着了。
“反正不可以住在这里。”那没有牙齿的汉子边这么说边想着刘寡妇的屁股,似乎这老瘦一住进去了,那白花花的屁股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不知为何,天上正不断地开始下雨,冰冷的雨珠落下来,直接就把老瘦的棉被淋湿了,再不弄进去的话,可能真的就不成了啊。
“你看你,”老瘦本来想发火了,可是这些天来,又瘦了不少,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只好是刻意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轻声地责备着,“怎么还爬到了我的车上去了呢?”
“我想在这里睡一觉来着。”那没有牙齿的人如此说道。
正这么往着少秋屋子里搬去之时,有人悄悄地凑上前来了,不断地劝说着,说不太地道,甚至不是人。
“怎么说?”老瘦有些想不明白了。
正这时,天上不断地开始落雨,老瘦把自己的装东西的车子停在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