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这么冷血?”黑匪问道。
“黑力。”大汉回答了这一声,便扬长而去。
黑力扛着棺材,沿着这小小的土路,不住地往前走去了,路过之处,一片尘土扬起,又如烟散去。
黑匪这时见天色也不早了,得继续往前走,不然的话,夜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断然不是个办法。
走着走着,他走到一悬崖边上了,前面再无路走,夜色如墨,一时无法可想,栖身何处呢?他尚且不知,正此危难之时,一黑物姗姗而来,近了才听见其令人害怕之叫声。
夜色快要降临,远处,一个星星掉落尘土,长河之中,白龙在跳跃起舞。
“真是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呢,为何千里无人烟,不然的话,找个旅店住下岂不很好?”黑匪这么对自己说,但是不由他多想,熊扑上来了,而且,看其架势,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这黑匪只好左右开弓,抡横向摆拳如雨点般打去,使这熊也受了伤,一时无力,眼看不能再对他构成多大伤害,这使得这黑匪可以坐在石头上抽支烟,细想一下脱身之法。
“你滚吧,不要再来了,不然的话,我可不依了,我会叫人的。”里面的人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关上了屋门,一时在这个屋子里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黑匪没有办法,只好走开了,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住地往前走着,得离开这儿,听说这寡妇也不是好惹的,万一得罪了她,也是相当麻烦的。
且说这黑匪在山神庙里弄了一夜之后,埋下了仇人的头,便又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屋子了,他的屋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这可没人知道。
在自己的屋子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的刀,复又走出屋门,在星光下骂了一回娘,便扛着大刀,朝着不远处走去。
他终于站在一个寡妇的门前,这门也是相当破败,貌似多年没有装修过了,至于这屋子到底有没有人,黑匪不敢妄断。
“开你脑壳!”屋子里有人这么娇滴滴地回答一声,声音也不大,不过这声音在这黑匪听来,却如此完美。
“你到底开不开嘛?”黑匪这么站在这门外,踮着脚往里边望着,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似乎这里面根本就没人。
“娘女家,开门,我想和你困眼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