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依旧呆在自己的屋子,望着外面的一盏灯,这灯这时不知为何这么好看,仔细一看,方知这并不是灯,而是一轮月,这月真的是相当之美,特别是在这无人的夜晚。
过了不多久,天上开始下雨了,而且这雨在这时听来,沙沙声不断,很是美丽。
就在这下雨的沙沙声中,他听到有女人笑,而且这笑声在这荒村听来,还真是这么甜,令少秋这时也几乎是没有什么心情来看书了。
“你们在这说什么鬼呀,我可不愿意与那个该死的结婚,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小花这么说,说完这话,她的脸上不断地开始发红,似乎说这话怪令人难堪似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在敲铜锣,而且还边敲铜锣边唱上了,虽然唱得并不咋的,不过在这荒村,这唱腔也就算不错了。
“我和那个小花呀,呀咿嗨,”那人唱着,“就在那个河边,爱上了唉……”
“爸爸,不要骂了,再这么骂下去,我就不活了,这几乎使这荒村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事情了。”小花看着花伯这么说着,脸上不断地落下泪水来,令她十七八岁的样子看上去更好看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呢,这荒村的人们已经几乎是家喻户晓了呀,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了。”花伯这么对小花说,说完这话,脸上也不断地流出泪水来了。
从此,在荒村,人们便几乎都知道这小花就是这老瘸子的女人了。而对于人们这样的说法,小花不以为然,自己并没有承认是这该死的老瘸子的女人呀,人们却为何要这么认为呢?
一天夜里,花伯实在受不了人们的这些个流言蜚语,便拿着柴刀,没有灯火,也没有人陪同,就这么走在这荒村的大路上,朝天骂着不堪入耳的野话,似乎不如此,便不能洗去自己蒙受的耻辱似的。
“我们的小花既然已委身于老瘸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嫁给他算了,免得荒村的人们看见我们会说三道四的,这太令人难堪了。”小花的父亲花伯这么说。
“这断然不行,你再这么说,老娘可不依了,非与你剁刀不可!”花婶这么说,说完这话,又在屋子里骂上几句可怕的野话,似乎不如此,她心里就相当不快乐似的。
“老哥,我给你跪下了,你就别这么大声地唱下去了吧,这让人知道了,我这脸往哪儿搁呢?”花伯看着那老瘸子这么央求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