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才回答说：“为国效力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不过现在时间还很早，我的能力还有限。等到以后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主动请缨。”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呢？”杨舒没忍住，莞尔问。
方程心里有点无奈了，但是快速回答说：“在大家都认为我可以出场的时候就是了。”
“....那希望我们不用等得太久了。”
杨舒微笑，然后又提出下一个问题，“现在你已经刷新了东方球员在英超的进球记录，你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一步，靠的是什么？”
方程不假思索说：“运气好吧。我出身时因为被认为不详，成为了弃婴，然后被一个脾气很怪的老爷捡到了。因为运气好才活了下来，然后幸运地踢上了足球，被招入了一所很好的初中学校......”
“后面更是运气好到被赞助商看中，送来欧洲试训。如果不是运气好，我想不到自己凭什么做到这一步。”
杨舒安静了一下，
她心里很想安慰一下方程，因为在来采访之前，节目组已经调查过方程的身世。
曾经收养方程的那位“怪老爷”已经去世几年了......
但是在看到方程有着历经考验后的平静如水，
杨舒就想，可能现在说任何安慰的话都会显得很多余，甚至不礼貌。
“那你现在是如何看待自己以前的那些经历？”于是，杨舒好奇地多问了一句话。
“我不知道。”方程摇头。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些分不清自己是否穿越重生，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好像是同时觉醒了两个世界的记忆。
他顿了顿，才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前进吧，在足球赛场上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当我成功捧起冠军奖杯的那一刻，才能给自己、给曾经爱过我帮助我的人一个交代。”
“......”
杨舒目光忽然闪动，
看着眼前的少年，似乎有些明白是他在为了什么而在异国他乡拼搏了......
“不过，你面对以前那些被人们争议的黑历史，有什么想说的吗？”
忽然，杨舒想起了这件事，轻笑问。
方程哑然了一下，才说：“好吧，我只能说自己年轻不懂事，小朋友千万不要向我学习！”
杨舒险些笑场，她抬手遮嘴，假装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