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讲着讲着,便忘了方才的事,道:
“夫人,您是不知,那探子也是个好信儿的,跟了他们一路,问他们为何身上如此想,但看上去如此憋闷?”
探子说,那些人道:
“快别说了,原来那江大爷的儿子是个小贼,她媳妇现在正在里面同他打架呢!”
还有人补了一句:“脸都撕烂了!”
宁枝笑得捂着肚子:“当真是活该!”
宋清阮安静地听着,听她说到闻着香,便忽然想起一件事。
上一世,她并非真的因操劳过度而亡,这只是其一,最大的干系,便是那叶罗懿的毒药。
老夫人自然不能说什么,只好答应下。
刚用过晚膳,宁枝便进来传报,说江清宴在外面求见。
“枕儿,你也应当给你的父亲上柱香的,祈祷他在上天过得开心顺遂。”
江枕不情不愿的上前,别别扭扭地将香点上,囫囵磕了三个头,连忙起身离开。
族中的长老看了,不住地摇头,又看向才起身的江清宴,瞧见他还细心地将垫子摆正,纷纷张扬地点了点头。
入完族谱,又同长老族人们寒暄了至天色渐昏,宋清阮这才将回了自己的拢香阁。
临走时,宋清阮还不忘同老夫人说:
“如今嫡长子已定下,江枕便应当从正东搬到正北。”
在一排排的牌位前,江清宴认宋清阮为母亲,是为她的嫡长子,江枕则为庶子。
两人改口叫宋清阮为母亲,叫江骁为父亲。
认江老夫人为曾祖母,认赵夫人为祖母。
江枕那孩子虽长得同江骁一样,但终归不如江清宴沉稳。
认江清宴做嫡长子,没错!
江清宴回了声时,走到江骁的牌位前跪上了香,复又跪下,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
宋清阮又看向江枕,柔声道:
宋清阮全当没看见。
因着福寿堂耽搁得太久,怕误了吉时,几乎刚坐落,便开了祠堂。
若是她儿子没死,她和清阮之间也一定会生下亲生的孩子,他们孩子也一定这般大了!
宋清阮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