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然偏疼自己,但在很多大事上向来对她们六个徒弟一视同仁。
如今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她,她对自己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白锦瑟仔细思考,便想到了自己头上戴着的那支玉钗,白菡薇的本命法宝。
如若是其他东西,她愿意送给白琼玉,师姐妹之间,没必要过多计较。但这支玉钗可不行,她曾经答应过师父,要一直戴着的。
既然如此,哪怕今天她能凭自己的推理和手中的证据躲过这劫,但只要这支玉钗还在自己头上,未来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的陷害。
而且,要想证明自己,就要证明师父身上的那只荷包不在了。
师父仙逝才不过几天时间,白锦瑟实在不想再去打扰师父。
白琼玉再一次问道:“白锦瑟,这是你的荷包吗?”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没错,是我的。”
白菡薇对那个荷包很是喜欢,天天带在身上,她们这几个徒弟也就天天都能看见。
白蒹葭还清楚地记得,师父坐化那天,她们几个徒弟将师父送进溶洞的时候,那个荷包还在师父身上。
白蒹葭觉得奇怪,便主动走上前去,站到了白琼玉的身旁。
她看到掌门大师姐手里捏着的那个荷包,瞳孔瞬间放大,这……这不是……
白琼玉跟白蒹葭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可思议。
“确定是小师妹的吗?”白琼玉用只有她们师姐妹五人听到的声音问道。
其余四人都点了点头。
当初白锦瑟缝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一个送给了师父白菡薇,一个自己随身携带。
可现下看来,这节奏要是再慢一些,晚上的活儿怕是都要赶不及了。
妇人假装在一一打量这些女冠,眼睛却往奇玉那儿瞟去。
见奇玉站着不动,妇人也快速看完,回了一句:“那仙姑不在这些人里面。”
“妙玉,去将你锦瑟师叔请来。”白琼玉终于还是出言吩咐。
她招了招手,几个师妹都围了过来。荷包传了一圈,又回到了白琼玉手中。
没说完的话噎在白琼玉嘴里,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这妇人给堵住了。奇玉刚刚擦干净的额头又开始冒出了冷汗。
白琼玉接过荷包,仔细看了一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