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一看许大茂如此大方,便喜滋滋道:“许主任,你这是贵客登门啊,今天我再怎么说也得舍命陪君子,把你喝舒服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便道:“那就去饭馆子搞几个下酒菜来,酒多拿点,这段时间我憋久了。”
“好嘞!”,老六应了一声,让许大茂在屋里等着,他去去就回。
还没出屋门呢,许大茂此时又道:“算了算了,我去饭馆子搞下酒菜顺便买酒,你去把钱老幺找来吧。”
“那家伙今天估计够呛,我们都是朋友,陪他喝一顿好了。”
一听这话,老六就有些好奇道:“钱老幺怎么又跟他那个养子打起来了,这段时间不是都挺乐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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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许大茂摇了摇头,对老六道:“你也别问了,去把他找来,待会儿喝几杯就知道了。”
“这要是过几天他知道我们两个喝酒不约他,估计想法多得很。”
老六一笑,便道:“行,我这就过去,待会儿一边喝酒,一边开导开导他。”
话说完,老六就出了屋,看着他的背影,许大茂微微一笑,出了屋,悠哉悠哉去饭馆子那边去了。
等许大茂提着酒菜回来,钱老幺跟老六都已经在屋里了。
“我说钱老幺,你今天是怎么想的,怎么又跟棒梗打起来了?”,进了屋,许大茂就故意问了起来。
“那个瘪犊子该抽。”,钱老幺愤愤出声,很是不满道:“就特么白眼狼一个,想到这几年我给他用的钱,想想都觉得冤。”
“你冤个屁。”,老六白了钱老幺一眼,很是羡慕道:“你小子有个女人,那就不冤,就我们这帮人,谁不眼红。”
“你知道个屁!”,钱老幺有些无语,很是烦躁道:“你要是经历了我的事,估计你会提刀砍人。”
“我说两位,边喝边聊吧,不然菜一会儿就凉透了。”,许大茂说了一声,将酒菜都放上桌子,三人坐在火炉子边,倒了酒后,钱老幺就先一口闷了一杯。
两人见他这样,也摇头失笑,得,是个喝闷酒的人。
喝了一会儿,钱老幺话是放开一些,除了没提拿捏把柄的事,其他的都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许大茂时不时的插话拱火,就是想让钱老幺对棒梗和秦淮茹更恼怒。
“本来我也想学你一样找一个的,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怂了。”,老六啧啧啧说着,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