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还有点危险。
林奇听完一边笑一边摇头,“其实我们并不是没有办法做到,也不需要我们作出太多的让步,我们只需要把整个社会群体分成不同的成分。”
特鲁曼先生的表情逐渐的严肃了起来,他掏出了一个小本子,然后拿着笔,看着林奇,“继续说”
这是他以前为前任总统先生做幕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习惯,随时记录一些重要的事情能够有效的帮助他的生活和工作。
有时候人们的记忆是很神奇的东西,你以为你记得很清楚,甚至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结果一转头可能只是打了一个喷嚏就会冒出“我刚才记得是他妈什么东西来着”这样的想法。
所以比起并不靠谱的大脑记忆,笔记本显然就稳重实在得多!
林奇看了看那个有些老旧的笔记本,开始谈论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从两部分,为社会成分进行一次全新的排序。”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背部能完全贴合沙发的靠背,这样坐不会累,还很舒服。
随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需求,以及”,然后是第二根手指,“消费能力1
“这些年来我注意到有一些很有趣的现象,一些保险公司,包括了一些企业,都在谈及社会保障制度改革的问题。”
特鲁曼先生一边记录,一边点头,“是的,他们希望能有一些东西能从社会保障制度脱离出去,以商业保险的形式存在。”
最先发出这个观点的就是医疗集团。
对于医疗集团来说,同样成分的药片,一个放在纸袋子里,包装加上十片小药片只能卖出十分钱的价格。
和同样的三个药片,放在精美的盒子里,却能卖出十块钱的价格。
他们显然更加倾向于后者!
资本的本质就是对更多利益的追求!
但因为社会保障制度的存在,加上联邦政府对医疗集团的约束,他们必须在生产高档同类药品的情况下,生产一些廉价的低端产品。
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的药品,这里有一个名录,每年联邦食品药物监督委员会会对这个名录进行调整,将一些东西加入进去,或者移除一些已经没有价值的。
民众们也更倾向于选择廉价的药品,因为这部分可以通过社会保障局报销,最终治疗费用会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