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现在的脸皮真是、真是……哎呀,我都说不出口。”
“本来就是。邱师弟说他有绝活,我就想看看。我只是看看而已,招谁惹谁了?”
“真、真的?”
发糕年纪小,好骗。孔幽张口就来,他还真信。
“那长老有点过分了。”
“是吧。”
“不过……师兄,我听说邱师兄的爹在瑶台是大官呢,他会不会把你关起来啊?”
发糕想想就是一哆嗦。
“然后给你上刑,抽你鞭子,给你喷辣椒水,在你的伤口上撒盐,用火钳把你烧烤。”
“……”
不知道是不是孔幽的错觉,他总觉得,发糕越说越兴奋,说到烧烤那段,还有点馋。
孔幽伸了个懒腰,对于来势汹汹的邱父邱母,并不怎么放在眼里。
“他有背景,我不也有?大家都是关系户,拼这个,邱成河纯纯以卵击石。”
“邱师兄的爹娘非要给他讨回个公道,李堂主也去找大长老了。孔师兄,这回可怎么办呀……”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趴在桌边,一边吃着孔幽的茶点,一边忧心忡忡。
邱父先拷问了李钰杉一番,随后又把话往回拽一拽,再敲打他几句。
邱成河是邱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一脉单传。和情况复杂的孔家不同,他们把这个儿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一边是孔家的弃子,一边是被家族捧上天的独子,孰轻孰重,邱父希望李钰杉好好想想。
邱父邱母来到山中的时候,邱成河恰好不在。
孔幽倒是听说了这件事。
他不想听都不行,有个小喇叭自己跑到他面前,哔哔叭叭把这些事情一股脑全部讲给他听了。
邱家是修真世家,家族中的长辈有不少都在瑶台任职。因为有背景,邱父邱母在和李堂主说话的时候,也很有底气。
“堂主,你说的我都明白了。”
邱母雍容华贵,带着三分薄怒,耳朵上的翡翠耳坠轻颤,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邱父在瑶台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可得罪。李堂主连忙向他表态,一定不会让成河受委屈。
“既然如此,明天就有劳李堂主了。”
但二位放心,鸦首山绝不会包庇任何一个触犯门规的弟子!我已